流扬和流星也不明白,主子明明作为一个百年病秧子,从小到大都靠着他们保护的,为什么,现在病才好了一点点,就这么厉害了?
“竹叶也可以的当暗器?”楚慕扬眉看着他,“我这是当了武林高手的大夫?”
薄以年无奈的看着她,“这次出门,随身携带的暗器可能不多,所以你要学会把身边的任何东西当武器,走在路上,你可以把石头,树叶包括树枝都拿来当暗器,包括你的银针,也是你暗器,最主要的是你要如何使用。”
楚慕认真的听了,然后很认真的学了一上午,直到精疲力尽,都还是没能像薄以年一般用一张叶子把主子割断了,不过还是有进步的,至少她现在可以用一片叶子,把竹子的割一条浅浅的口子了。
楚慕兴奋的看着那条口子,在薄以年面前炫耀,薄以年赞扬的看着她,“不错,一上午就就有这个成绩。”
楚慕扬眉,“那是当然了。”
薄以年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听说你让人盯着尤闻画?”
“有消息了?”楚慕眉头微扬,“皇上如今还没有给尤郝仁定谋逆的罪名,所以只是查封了齐王放在尤家名下的产业,还有好多都没有路出水面,我想从尤闻画那里打探一点出来,还有就是...”
楚慕说到这里,眼睛一眯,“李容这些日子,生活太好,总觉得自己当上了齐王府的世子,就谁都不怕了,居然还敢打我的主意,所以我想让他知道一下人间险恶。”
薄以年听前面的话面上并没有什么波澜,知道楚慕说道李容打她的主意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他看着楚慕,眼睛一眯,“你方才说什么?”
楚慕抬眸看着他,面上忽然扬起笑容,“生气了?”
薄以年看着她,上前一步,语气低沉且惑人,“你方才说他在打谁的主意?”
楚慕笑了笑,拉着薄以年的衣袖朝着竹屋走去,“别气了,我方才不是说要让他知道人间险恶吗?”
说着她压低声音道,“最恶心的是,他不是喜欢我,他喜欢的是他大嫂,他的书房里面挂着的都是他大嫂的画像,是不是太恶心了。”
“的确恶心。”薄以年并没有因为楚慕后面说的话,面色变好,反而更阴沉了,他看了楚慕一眼,道,“我很生气,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如何?”
楚慕撇嘴,“可以啊,我无所谓,反正他只要被惩罚了就行。”
“对了,怀安侯府你知道吗?”楚慕抿嘴,她之前一直没想起怀安侯府,那日如果不是在顺天府的大堂上听到宇文家的人提起,她都快要把这个侯爷忘了。
“老怀安候曾是镇北将军,一次在和北跶的战争中受了伤,回京城疗养,先皇封他为怀安候在京城颐养天年,可没过两年怀安候便重伤复发去世,由大儿子继承了爵位,后来的侯爷文不成武不就,当了一个闲散侯爷,如今的怀安候也一样,所以到了这一代,怀安侯府基本就是一个空有壳子的侯府了。”
难怪她没什么印象,原来是从前一任侯爷那里,就已经没有实权了。
“我想见王珏。”楚慕看着薄以年,“这次离京,我始终有些不放心,王珏和尤郝仁一定知道齐王的那些爪牙有谁。”
“皇上难道还没你一个小丫头想得多?”薄以年点了楚慕的额头一下,“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学会防身暗器,保证此次出行,你能够平安无事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