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安贝贝试探着小声喊了一句,回应她的只有晚风吹拂的沙沙声。
果然如此。
她吐了吐舌头,碎步小跑,跟在脸色铁青的齐鲁氏身后。
月光柔和地笼罩在大地上,到处一片蛙叫虫鸣。
等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齐家,众人立马迎了出来。
“怎么才回来?人醒了吗?没事儿了吧?”
齐云氏开口问道。
“没事了娘,井家兄弟也都回来了。”
齐鲁氏说着,眼角余光正好瞥见安贝贝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往房间走,当即怒喝一声道:“安氏,你给我站住。”
安贝贝只得硬着头皮转头,低眉顺眼地喊了声“娘”。
“从明儿个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安贝贝的小脸儿一下就跨了,求助地看向齐云氏。
“这是怎么了?一回家就生这么大的气。安丫头啊,你又咋惹你娘生气了?”
齐云氏说着,朝安贝贝使了个眼色。
安贝贝会意,忙乖巧地低头认错:“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听你的话,就是想着人命关天,能帮一点是一点。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再不多管闲事。”
齐鲁氏冷眼看向她,不为所动。
安贝贝咬了咬唇,讪笑道:“娘,你看那个门禁的事,能不能给个期限,要不三天,或者五天?我一定好好反省。”
“反省什么?反省你够能耐,搅得人家兄弟失和吗?”
齐鲁氏恨声道,目光如刀般刮向她。
安贝贝顿时不乐意了,“娘,这你可冤枉人了,他们兄弟失和跟我又没关系!”
“没关系?人家都为你打起来了还没关系?”
“什么叫为我打起来了?”
安贝贝拧眉反驳道:“他们那是因为不认同我拍醒井丰宝的的方式而打起来的,娘你可不能往我头上胡乱扣屎帽子,哪怕不为我想,也该为二郎想想吧?”
“哈,难为你还想得起二郎!”
“他是我相公,我当然想他了,每天都想!”
安贝贝此话一出,齐鲁氏脸色更难看了,心里却舒坦了不少。
“不害臊!”
“行了,看来是误会一场,不过安丫头,你这不听长辈招呼的坏毛病可要不得。”
齐云氏一脸不赞同地训诫道。
“祖母,我知道错了。”
安贝贝乖巧认错,讨好地笑着道:“可是祖母,不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总得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
齐云氏看向齐鲁氏,“我看安丫头是真知道错了,本就是误会,小惩大诫一番便好,你说呢?”
齐鲁氏冷冷地剜了安贝贝一眼,“那就什么时候把《女论》背好了,什么时候才许出门!”
安贝贝心下窃喜,还好不是抄书。
她哪里知道,若不是考虑到纸墨贵,齐鲁氏决计是让她抄而非背。
接下来的两天,安贝贝都是乖乖待在房间里装模作样地背书。
而她那个稻草人,引来了全村人的围观和竞相模仿。
不过大多人都舍不得用布料,更做不出手臂可以晃动的机关,效果自然大打折扣,没两天热情就减退了。
第三日,趁着齐鲁氏外出摘菜,安贝贝忙跑到齐云氏面前,一股脑儿把《女论》给背了。
“祖母,没背错吧?”
齐云氏笑着点点头,“你这丫头啊,就是不静心,要不然,就没你做不成的事儿!”
“祖母你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嘿嘿。”
安贝贝傻傻一笑道,“那现在,我的门禁是不是可以解除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