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哭的撕心裂肺让这位卖冰糖葫芦的大叔心生恻隐,同意了赊给我们一串,母亲便赶紧差我去屋里拿了笔和纸过来,母亲是读过好些年的书的,所以字写的还是挺好看,我现在也依稀记得欠条上的内容:“今赊帐冰糖葫芦一串,两毛五分钱”,在落款位置签上了名字,没印象有按手印,应该是没有的吧,最终确实吃到了冰糖葫芦,也比我想像中的甜。
记得从那日起,母亲便攒着钱,一直放在那个盒子里,等着卖糖葫芦的大叔再来的时候好把欠条兑回来。
年复一年的过去,直到我后来上了大学,毕业后又工作,那个盒子好像一直在,里面还躺着那两毛五分钱。大约是那卖糖葫芦的大叔好像再也没有来过了。
在后续记事的日子里,好像只要听到有“冰糖~~葫芦~~”的吆喝,总会差我去看看,但好像每一次都不是当初地个卖糖葫芦的大叔。
直到我离家多年后,又再回来的时候,发现那盒子好像还在,我问怎么还留着,母亲说“欠的人情债,总归是要还的”
我想,我应该是欠了你很多很多吧,我们还在聊天的时候,我就说过只有人情债,最难还,但我觉得我可能还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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