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张训导之外,其他三位训导和教授待人都很和蔼、好相处得很,至于张训导则是为人有些板正不同情谊了些。
说着这些时的林老头,还开口对着贾琅嘱咐着道:“贾秀才,待会在张训导面前可是得注意一些,千万别让张训导看不过意去。”
贾琅听此,疑惑地开口对着林老头问道:“林老伯,这又是怎么说?”
林老头也是因为这一路上来,贾琅对他态度尊重了些不同旁人那样,才开口对着贾琅提醒着的。
见了贾琅问自己为何如此说,也不妨在说几句了,于是林老头继续对着贾琅开口说道。
“我和你说了,可别和别人说了去,这张训导素日里是有些小心眼了的,一件小事能记你半天了去。”
说着凑近了贾琅些方才继续说道。
“那张训导眼里面可是半点沙子都容不得的,就是遇到了坏了点小小规矩的是,就能半点情面都不讲了的。”
“之前我是和另外一个老伙计一起守门的,我们在这行当上也干了十几年了,有一日就因为我那老伙计家中有急事,迟了些上岗,正好就被瞧了见,硬是给他辞了去。”
“当时我那老伙计四处求了求,最终求了到赵教授开口,张训导还硬是将我那老伙计辞了去。”
说着的林老头,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了,我那老伙计没有保住这份活儿,不过也还算好了,因着赵教授的对我那老伙计的体谅却是由着他的儿子陪我在此做了伴。”
贾琅听了林老头说的,疑惑地向着林老伯开口问道:“那张训导是何来历,竟连赵教授的话也不管用了去。”
按理说来这赵教授才是这府学的第一人,林老头的伙计都求了他开口,这张训导怎么招也得给个面子吧,难不成这张训导还有着什么背景。
不愧是好人家的公子哥儿,连这点子见识都没有。
林老头听了贾琅这幼稚的问话,开口解释道:“贾秀才,这你就见识浅了,你说张训导都执意如此,赵教授岂会为了我们这些个老百姓和张教导对上,就我们那点子的情面不值得了吧。”
贾琅听了林老头的话,随即反应了过来,确实不值得罢了,说句实话换他来也是如此。
贾琅如此也不怪他,毕竟在这贾府的温室里生活了十六年的,也与其他人没什么交流,难怪听了一会子却没立马听出里面的道道来。
在两人的交谈之间,没多久三人就到了进了张训导办公处。
只见一身着书生服面容刻板的中年男子正端坐于案板前书写着些什么,见了贾琅等人进了来,也不停笔继续书写着。
林老头贾琅一行人也并没有上前打扰着张训导,而是在一旁等着他书写完毕停笔。
贾琅在一旁瞧了瞧,张训导书写的正是“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几个大字。
等了他停笔下来,看向了贾琅一行人后,林老头方才上前对着张训导解释道。
“见过张训导,跟在我身后的正是新入学的秀才郎,正是前来向训导报告的。”
在一旁的贾琅,也是适时的对着张训导拱手道:“晚生在此见过张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