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驱车前往格聂,路上下起了小雪,车上我们交换姓名:“大家都叫我清平,你呢?”“叫我Irce就可以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看起来她和我一样并不愿别人知道自己的过往。
在雪地里行驶,她一路发出赞叹:“如果是我的话,我可以不敢开这样的路。”“这么危险,你不怕吗?”“你一个女生开手动档?”我禁不住烦问,说到:“嗯,那你说,没发明自动档的车的时候大家是怎么生活的?那你说本来就生活在这里的人,他们要怎么出行呢?害怕,然后就永远在家里?”
我不太爱发问,因为这些对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疑惑,我觉得,本来人家本地人就是这样生活,惊讶,只是因为见得太少。我告诉Irce,多出来走走,生活方式有很多种,我说话的方式很尖锐,但是她用温柔和反思把它包裹:“也是的哦,你这样说也是的。”
她沉思片刻,开始和我聊起她为什么一个人来这里的理由,她工作稳定,学历也挺高,家庭中产,算是中年事业有成的一波人。
不知道是女儿叛逆期还是自己更年期,学理工科的她,为了女儿违背家庭方向报考了艺术学校,家里产生了很严重的分歧,高中这整整三年的时间,她与女儿并不融洽,双方都心力交瘁。
我假装急了:“怎么了?瞧不起我们学艺术的?”其实只是要告诉她:“你看,我这不也活得好好的?甚至我自己还挺开心的呢?”。她说是的,后来她就放弃了,因为女儿已经报考了,她有些空虚,但是还是支持了她,所以踏上这一条寻找自我的路。
话聊到这里就停止了,因为我是一个妈味不浓的人,因为我觉得我没有资格去教育任何人,每个人的人生,都得自己去过,而我自己都还没活明白呢!
车里我放起了民谣,这和旅行最搭配,她在副驾睡着了。
我们再次来到格聂神山下的这个小村子,我特别熟悉的把车直接停进了更等家的院子里,家里没人,我熟悉的走到小卖部门口,那里停着几辆摩托车,村民们围上来问我们要去哪?她说:“去哪都可以!没有目的地!”于是我们搭乘摩托车去了格聂之眼,毕竟上次我来的时候天气不好,并没有看到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