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窄臀,最佳的黄金比例,朗拔坚挺的脊背连同着宽厚的臂膀,给足人安全感。
曾经,程迦蓝最爱他手臂上鼓起的肌肉。
眸光微闪,瞥见道道细微的血凛,程迦蓝视线微凝。
“啪!”用足尖将更衣室的房门关紧,北冥瞮将程迦蓝放在座椅上,随后褪下衣物,对眼前女人的存在视若无睹。
白衬衫尚未穿好,肩头忽然多出一抹清凉。
“怎么?”
衬衫大敞着,在脊背中间的位置挂住,袖子缠绕在男人臂间,极致纯净的白,在小麦肤色的衬托下,带着些禁欲感。
让人只想,撕碎这极端的纯白。
“别动。”程迦蓝认真回答。
听得北冥瞮心尖一跳,紧接着,温热的指腹交杂着丝丝凉意在他的肩头捻揉。
“受伤了就不要逞强,今后点到为止。”
“不要紧。”北冥瞮声线软下一个度,含着春水,漾起阵阵涟漪。
呼吸骤然加重,额间的碎汗迅速沁出,北冥瞮无语地挑起眼梢,程迦蓝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指尖嵌进其中一道血痕,程迦蓝冷笑。
“我的话你只能听着,轮不到你有异议。”
“遵命。”话落,北冥瞮突然转身,薄唇轻印在女人的唇角,啵唧的声音莫名羞人。
站在原地半晌,程迦蓝愣住。
思绪在男人的脸压下来的那刹,停顿,好像一个转动艰涩的齿轮再难旋转。
冷眼看着自作主张的男人,程迦蓝语塞,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真是......
逃不出秦泽励亲手画下的怪圈了。
连避开,都如此艰难。
自顾自地抱起程迦蓝放在腿上,两人相对,北冥瞮意思昭然若揭,衬衫也没能料到自己的戏份如此之多,被程迦蓝攥在手中,生出些褶皱。
“怎么,你的两只手都彻底废了是吗?”程迦蓝从不是肯纵着他人脾气的主儿。
这待遇,她舅舅都没有。
“你帮我。”
三字落下,气得程迦蓝只想一记铁锤砸死他,主动上门做她的保镖,就是想要奴役她是吧?
给她等着秦泽励!
两分钟后。
“动什么?”程迦蓝没好气地开口,系到第三颗纽扣时,手指好似不听使唤了那般,迟钝无比。
一颗纽扣,系了足足一分钟。
“砰!”北冥瞮抿住薄唇,长指绕过程迦蓝的手背正欲帮她,不料,被对方一记手刀挡住。
力道不小,腕关节隐隐发麻。
这该死的胜负欲。
再然后,搏击馆一水儿的侍从亲眼目睹了程家小姐疯狂奴役新上位保镖的场面。
偏生,那保镖脾气好到令人发指。
“咔。”车门应声开启,北冥瞮动了动喉结下方的那颗纽扣,系得太紧,并不舒服。
这小豹子哪里是肯吃亏的主儿?
你碰她一下,她就能展开利爪挠你一次。
不同于面孔的超逸绝尘,无论下口还是出手,皆利落果敢。
“坐这里。”北冥瞮的声音幽幽传来,程迦蓝左脚才踏进后座,紧接着死亡旋律便奏起。
心中憋着一口恶气不得发泄,程迦蓝足尖轻顿,紧接着,入了后座。
“我说,坐这里。”
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车门被男人牢牢控制在手中,程迦蓝彻底绝了脾气。
认命地坐进副驾驶,眸中的无奈愈渐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