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陆正冕看到这些时,不住地倒吸冷气,边读边直嘬牙花子,心道:“是不是搞错了,这人还是严嵩吗?”,要不是海瑞现在就在陆氏的实验室,他真怀疑是不是吏部将海瑞的档案送了过来搪塞自己。
不过看到后面就更让陆正冕啧啧称奇了,等严嵩到了辽东,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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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评价竟是一边倒的夸奖于他,说是他在提辖任内仍然是勇于任事、不辞劳苦,在当地兴办农田水利、劝课农桑,最重要的是开办学校。自己亲自授课积极劝学,尽管效果并不明显但仍多年如一,未尝有丝毫的松懈。不过档案也就记录到了这里,最后一次对严嵩的考评还是在五年前,大概是抚顺太过于偏僻,以至于吏部的官员都懒着考察他的工作了,索性就随了他的心愿,让他安安心心的做一名“基层的好干部”。
陆正冕看罢资料不仅掩卷慨叹,仿佛一个历经宦海沉...沉沉沉沉的老人,仍然历尽苦难痴心不改,这样的人脑袋后面应该有个光圈的嘛!所以他今天要实地考察一番,看看这里的严嵩是否如档案里描述的那般。
经过近半日的观察,他发现严嵩这个“提辖”做的如同白开水一般,很是没有味道。几乎一整天衙门前都是门庭冷落,基本上就没人进出。临近傍晚时,一个老人走了出来,将大门前的空地洒扫了一边,便转回了衙门将大门合上。
等到天色彻底黑透陆正冕起身出了茶馆,溜溜达达仿佛散步一般转到了提辖衙门的后墙。白天已经观察的很仔细了,整个衙门的规制很小,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两进院落,应该是前院办公后院住人的,围墙也不高,以陆正冕的身手一个助跑,轻轻松松的就可跃上墙头。
进了院子的陆正冕并未急于寻找目标,而是找了一个墙角,慢慢的蹲了下去,然后与黑暗融为了一体。就这样他只是睁大着双眼一动不动的观察着,很奇怪,整座院子只有内院的正屋点着烛火,其余房间均是漆黑一片。莫非整座衙门就只有严嵩一人?陆正冕好奇的想到。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陆正冕调动起全身的感官,再三确认了这座院子就只有自己和严嵩后,便从暗处施施然的走了出来,他准备正式的拜访一下这位“严提辖”,反正这里就只有他们二人,严嵩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前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