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是流苏的命根子,流苏不可能没有月儿。”流苏道。
柳素月轻叹了口气,不说话。
流苏道:“木心木心,木即我心,心如石木,坚不可移。”
柳素月不禁望向木心,木心在月光的辉映下闪烁着,仿佛是在诉说着流苏的一往情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这就是流苏淡若琉璃的爱。
他爱她,胜过爱自己;他呵护她,比掌中娇更甚。
龙凤可以呈祥,而凤非梧桐不栖。
她柳素月就要找到梧桐,承欢在梧桐。
凤暮颜没有打算联系三个人,他并不想把母后是月亮神的事告诉他们几个,他要保护母后,他知道母后柔弱,母后必须要得到好的保护,而另外三个,两个不是他的血亲,一个生父未定,如若让他们知道母亲是月亮神,则全部是危险,不如直接上报给童珠。可他不知道童珠的目的是什么,他怎么能在没有清楚童珠目的时候就把母亲供出去?他要确实保护母亲的安全。不到万不得已,他不可以把秘密泄露给任何人。
凤暮颜这样想着,独自批阅着奏折。
奚珴今日怎么没来?难道是昨晚强要她让她生气了吗?
正想着,一个丫鬟送上来一杯茶。
丫鬟把茶放在桌子上,拜道:“这是奚妃亲自配的茶,请皇上品尝。”
凤暮颜道:“把茶放在那里,你可以走了。”
丫鬟道:“是。”
于是走了。
凤暮颜放下奏折,把茶凑到嘴边。
正欲喝,他便闻到了药的味道。
不禁蹙眉。
不是药味有多重,而是这浓郁的茶想要掩盖药味儿,却被凤暮颜灵敏的发现了。
有人在他茶里下了药。
是何种药?
凤暮颜取下银簪,插入了茶中。
倾刻,簪子发黑了。
不好,是毒药。
何人在他酒里下毒?
“吱吱——”一只老鼠从角落里窜了出来。
凤暮颜一挥手,暗器自袖中飞出,正中老鼠。
老鼠发出凄惨的尖叫。
凤暮颜没有将老鼠射死,偏离心脏一寸,留它一息。
凤暮颜之所以捡老鼠,是想测测这茶里的毒性有多高。
把老鼠灌进茶水,观察老鼠的状态。
片刻后,老鼠没死,只是昏了过去。
迷药吗?
凤暮颜不禁思考道。
可他觉得这不是迷药。
若是迷药,它应该一会儿就能醒来,看看一柱香后它能不能醒来吧。
于是凤暮颜继续批阅奏折。
在此期间,他要好好调查调查是谁给下的药。
片刻后,御膳房的丫鬟跪了一地。
“谁今日接触过朕的杯子?”凤暮颜幽幽的问道。
几个丫鬟出列,匍匐到前面来。
“你们几个,把身上藏的东西全都掏出来,不要让朕搜身。”凤暮颜幽幽的道。
几个丫鬟从袖口掏出了一众东西,什么胭脂水粉掉了一地。
凤暮颜从她们面前的东西扫过,并未发现疑似药品。
这几个丫鬟战战兢兢,看样子也不像是能下药之人。
凤暮颜道:“朕查觉到朕的茶里有药,是谁下的?”
几个丫鬟道:“奴婢不敢,这是杀头的重罪!”
凤暮颜一眼扫过几个丫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料这群丫鬟也没胆下药。
奚珴,你就这么想朕死吗?
“行了,你们几个下去吧。”凤暮颜道。
“皇上不察了吗?”一个丫鬟道。
“没你们什么事,你们下去吧。”凤暮颜温和的道。
此刻,众丫鬟觉得皇帝似乎是没有那么威严了。
“行了,下去吧。”凤暮颜见他们还不走,便摆了摆手。
众丫鬟这才悠悠的退下了。
众丫鬟走后,凤暮颜看向了老鼠。
老鼠醒来了,只是老鼠吐出了一口浊血。
慢性毒药?
用刀划破老鼠,放出了一碗血。
召来了太医,太医拿过血去化验。
片刻后,太医院传来了消息,是慢性毒药。
凤暮颜不禁叹道:“奚珴啊奚珴,朕该拿你如何是好?”
衡将带着血回归了。
刚一回府,方和玉就在吃罂粟。
衡将一把把方和玉手中的罂粟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