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应道:“绝对不会,我以人头担保!但是,情愿你不是伤害月儿之人,否则,我就是不要这性命,也要带她走!”
凤朝修怒火一冲,道:“你想跟朕比爱?朕不比你爱的少,别以为你是天底下最爱她的人!朕告诉你,她的全部,她的身,她的心,她的每一寸,朕都占有过,而你,不过是个唾绒(备胎之意),你,配不上她!只有朕,能给她尊荣!”
言尽,凤朝修一把拉住柳素月,强吻了上去,轻轻撕咬着柳素月的唇齿,留下一串娇声的呻吟。
就这样,霸道的宣势着主权。
流苏不禁苦涩,吞了吞口水,看着凤朝修是如何占有她。
或许凤朝修说的也对,他只是个唾绒,他只是个身份卑微的暗卫,没有他,也有更多比他尊贵的人来爱她,他就只配这样看着,看着方和玉拥有过她,看着凤朝修占有着她,而他,只是在她苦难之时,能够伸以援手,用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枚走狗,什么也不是吧?
可是,这难道不够吗?这难道不足够爱她吗?这不配得到她的爱吗?
不堪,不堪,他很不堪吗?
流苏心已乱,胡思乱想着。
轻轻松开了她的唇,凤朝修满意的斜睨了流苏一眼,冷哼一声,道:“一会儿,我会叫人放了你,你去暗卫府报个道,来朕的行宫做看守,随时听候朕的呼唤。”
流苏点了点头,道:“悉听皇上!”
五个奇怪的家伙顺着提示,抵达了大晟都城。
听闻玭珠就在这此地。
沿着街道上行进,并未见有任何饿殍,可见大晟之繁荣,治理之条理,大晟能国泰民安,多亏有明君。
可他们不知道,在时空没有改变之前,凤朝修也曾因为爱不理朝政。只是在这个时空,一切都变了。
一路走,一路救济了许多灾民乞丐,五个人都见不得民生出了什么问题,无论是在仙界,西欧还是佛国。
仙界要救济苍生,西欧要治理国家,佛国要普度众生,没有一个是能纵容乞丐横行在街道上的。
你说他们为何不用术法检测玭珠的去处?原因只是玭珠是个奇物,没有一人清楚他是如何构成的,他们也只是慕名而来。
奇就奇在,玭珠可济苍生,渡万物,化归元,逆时空,转世界,坠轮回,储记忆,能穿越,放法术,放神术,放仙术,放魔法,镇妖物,普众生,助渡劫,助飞升,改纪元,变星尘,纳宇宙,合中西为一,化万物归元。
只是,无人知晓它怎么用,如何用,又有谁能用,谁能开启它。
最重要的是,它是神物,宇宙皆在它手中风云变焕,谁用谁成神,谁拥有谁主沉浮,主宰万物,主纳浮生,主入六界,主进任何时空。
一珠一宇宙,一珠一纪元。
为了不打扰这里的人生活,他们都换上了常服,入乡随俗,学了很多新规定,便挨家挨户寻找玭珠,寻问玭珠的状况。
就先从城西开始了。
几户寻常人家,大抵都不知道玭珠,更别提他们可以提供线索了。
直到敲开了一家道士的门。
这个道士就是曾经凤朝逸寻问过的那个道士,巡游到此地,住在此地生息。
道士一见五人,就觉得不简单,觉得五人大有来头。
摸了摸山羊胡,便问道:“五位大仙有何贵干?”
常图开门见山的道:“就直说了,我们五人找玭珠,你可知是何物?”
道士自然是点了点头:“曾经有人给我看过。”
常图瞬间兴奋了起来,便道:“你可知何人所执?在何处?”
“我不知所执为何人,只知你们要的玭珠长什么样子,在什么里面装着,那日予我玭珠之人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画像。”道士悠悠的道。
华极道:“你说我画,你们东方的绘画写意不写实,还是我画副油画,准确性更高一些。”
剩下的四个人点了点头。
华极从袖口掏出了一堆颜料和纸,开始画了起来。
道士一边描述,华极一边画,废了好几张画,才精确出一个,此时已经是晚上。
道士道:“天色已晚,几位不如稍作停留,在我家休息一晚,如何?”
五个人商量了一会儿,答应了下来。
道士把他们引进了房间,只见他的房间也是家涂四壁。
道士道:“寒舍虽小,却可避寒,几位稍微将就一下,我把床留给几位,可惜了,可能不够用。”
华极道:“无妨,我们就睡院里,床还是你自己用吧。”
道士道:“真是亏待各位了,月夜寒凉,露宿外面是不是不太妥贴?”
华极道:“你不必担心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