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一只软泥怪
2022/07/11
第十八章 变化
母亲理所当然地休假了,初九那天的早上,一辆白色奥迪轿车停在门口,提前得到讯息的我早已在门等候,我看着外披黑色夹克外套的汪雨菲从主驾驶位走下,黑色皮靴的坚硬底面敲击沥青地面“嗒嗒”作响。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打开后座车门,她看都没看我一眼,“还不过来搭把手?”
我 如梦初醒,小跑上前。
母亲就躺在后座,侧躺,身上盖了床被子。
“小心点,”说着,汪雨菲跟我合力把母亲小心翼翼地扶了出来。
母亲里面就一件单衣,所以我主要保持被子裹在她身上,让温度不流失,汪雨菲则主要搀扶母亲。
进屋,还没换鞋,汪雨菲不满的声音再次传来,“也不知道提前开个暖气。”
我撇撇嘴。
母亲则是笑笑。
在行至客厅门口时,分歧再次产生。
我以为要直接把母亲扶到房间,而汪雨菲想让母亲先在客厅沙发缓会儿。
于是这位小女警免不了又一顿冷嘲热讽。
我实在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我倒有不少被照顾的经验,所以在将母亲扶到沙发躺下这件艰巨任务中,我免不了又是一顿笨手笨脚,这自然又令小女警慾不住话口。
不过好在这一次母亲及时救场,包括在接下来数个相同的情况里,我都躲在母亲的羽翼下得以完好无损。
但这引出了另一件事端,当时母亲坐在沙发上,汪雨菲给母亲揉着小腿,她抬起头郑重其事地对母亲说,“陈队长,小孩不懂事就得教,你这么溺爱他,今后他没法独立。”
母亲嘴角抽抽,笑了笑。
“你不知道 妈宝男的危害有多大,祸害人家姑娘不说,自己也多半一事无成,我现在算是瞧出苗头了,陈队长你可别不当回事。”
母亲摆摆手说,“我知道啦,不过......也没雨菲你说得那么严重啦。”
这话像是打开了汪雨菲的开关,于是刚才的一切又开始重演,只不过这一次母亲也被包括在集火的目标内。
好一阵,我才抓住了救命稻草,“妈你现在情况咋样,平常需要注意什么不?”
“没什么,就定期换药。”
“那现在要换不?”
“出院时刚换过,两天后的。”
“哦。”我说。
“队长你换药应该不方便吧?到时我来给你换。”汪雨菲开始揉母亲的另一条腿。
“不必了,”母亲笑笑,“我自己可以。”
“不行,你伤了大腿,那地方自己来的话, 容易扯到伤口,会很疼的。”
“你还有你自己的事要忙,真不用的。”
“换个药不用多久,就这么说定了。”
“真不行,雨菲,你咋就这么倔喔。”
“队长您的身子可金贵,我必须得小心谨慎啊。要是你倒了,我们可就少了主心骨啊。”
“你这话说的,不还有两个小队么,再不行,还有局长啊。”
“那两个小队哪有您管事啊?局长就别提了,他那货,就会指点江山,真干实事——”
小女警的嘴被母亲一把给捂上,“雨菲!这话可不经说啊。”
小女警把手给拨开,“怕什么?准他们那些就会做表面工作的坐享其成,不准我们干实事的说几句真话啊?”
“但......”
“难道我说得不对?”
“这......唉......”母亲长叹口气,“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雨菲你在局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这点东西都不知道喔?”
小女警哼了哼。
母亲继续道,“我们这些干警的职责,本来就是做事,把事做好,就万事大吉,其他的,不该我们想,我们也想不了。你啊,该收敛收敛了。要这样下去,出啥事,我一个小队长,可保不了你。”
“要真有那一天,我倒觉得这警局的局长该换——”
小女警再次被母亲给捂住。
“行了,收住,到此为止。”
可能今天的气氛不太对,所以小女警没多留也就走了。我跟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才猛然想起一事,“妈,那待会我扶你上楼?”
“嗯。”
“那......没事吧?不是说伤口什么的。”
“没事,注意点就行。”
电视看得心不在焉,我忍不住问,“妈,警局是不是......很乱啊?”
“你也来?”母亲眸子冷冽下来。
我马上缩紧了脖子,瓮声瓮气地,“哦。”
但好半晌,我还是慾不住说了句,“那妈你记得小心点。”
母亲果然作势又要剜我,但看我瞬间摆出了防御状,她顿了顿,便收了话头,好半晌,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她却忽然“嗯”了声。
我愣了愣,心里莫名一甜。
这声“嗯”,无疑 十分轻柔。
扶母亲上楼显然并不简单,尽管这个女人在歹徒那是声威赫赫的玫瑰女警,但她还是免不了时而皱紧眉头。
我只能问,“妈,很疼吗?”
“没事,”警花咬着牙。
“到底伤了哪啊,”我的声音很正常,但心中已对那动手的歹徒燃起了滔天怒火。
“没事,上去吧。”
母亲在接下来日子的饮食起居,自然是我来照顾了,期间父亲来问了一嘴,但也只是一嘴,毕竟母亲没给他好脸色,他也不大可能热脸贴冷屁股。01bz.cc
吃饭啥的都还好,做好端上来就行,平常也就时不时给母亲揉揉腿,促进血液循环,但两天后,到了换药......
彼时彼刻,我正在书房看书,忽然母亲从隔壁叫我,我说“在喔,咋了”,边说边起身。
“过来一下,帮妈个忙。”
进到房间,母亲正坐靠在床头板上,被子被掀开在腿边,床边搁着一个小板凳,上面摆了两个瓶罐和一包棉签。
“咋了?”我走到她面前。
母亲莫名有些脸红,我寻思屋里应该也不热吧?今天气温好像只有几个摄氏度。
“帮妈换个药。”她的声音有些古怪。
“啊?哦。这是药?”我捏起白色瓶子,“咋换?”
母亲没说话,我以为她没听到,过了会儿,又重复了遍。
她好像下定某种决心般,我甚至发现她咬了咬牙,于是她开始翻身,见状,我立即伸手帮忙。
等她翻过身来,我问,“怎么搞?”
接着我就瞪大了眼珠,只见细嫩的柔荑伸到丰腴的大腿上,捏起多褶的裙摆,然后缓缓地向高耸的臀峰挪去。
“妈,这......”不待我多说,我就看到了包裹在大腿上的纱布一角。
裙摆掀到腿根便即停下,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因为透过那幽深的臀缝,我捕捉到了雪白的内裤一角,我甚至看到饱满的阴户绷在面料上的轮廓,甚至几缕细长卷曲的黑毛从边角探头探脑出来。
而这一切母亲毫无察觉。
“把上面的纱布拆下来。”
我照做。纱布裹着 厚厚的药粉,这些药粉都被红色的药水给浸染成了红色。随着我的扯下,红色的药粉像蒲公英一样四处弥散,被窗外的阳光一照,如星星一般晶亮。
“好了拿酒精擦一下。”
“哦。”我拿纱布抹了点酒精,开始擦拭伤口。刚一碰,母亲就“嘶”了一声,我赶忙问,“很疼吗?”
“没事,继续,”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听得出她在极力忍耐,可除了快点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我继续擦,眼前的胴体在细微地颤抖。几下后,那道直至蔓延到大腿内侧才结束的刀痕映入眼帘,虽然结了痂,但也不难看出伤口很深,我怀疑可能临近了骨头,这让我愈发地恨那个未谋面的歹徒。
等清理完伤口后,我才惊觉自己竟已出了一头大汗,而眼前丰腴的大白腿上也隐隐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母亲没有马上指导我下一步,我只能主动开口问她。
“把药擦上去,先涂药水,再抹那个药粉。”她的声音已经有一丝颤抖。
涂药水的时候,母亲又“嘶”地叫出了声,吓得我赶紧停下。“妈,咋了?”
“没事,继续吧。”
我犹豫不决。
“疼也得上药啊,疼就不上了?”
我只得小心翼翼,把药水涂完,结束时,母亲的腿上已经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好在抹药粉没什么大碍,但一切搞完后,我发现了个问题,就是伤口蔓延的地方比我想象得还要深,在此之前母亲不经意的一个扭动,让我看到了大腿深处未被处理的伤口,但接着又隐没在裙摆下。
我顿了顿,说,“妈,好像有个地方,没处理到。”
“啊?”她微微扬头。
我又重复了一遍。
“嘶,”她不满地,“瞧你这事干的,那继续呗。”
“可是......”我支支吾吾。
她又啧了一声。
“在......在你腿根那里。”
这回轮到她沉默了。
好半晌,她道,“吧。”声音莫名有种认命了的感觉。
我只得小心翼翼掀开她的裙摆,她显然在发抖,这让我有种莫名的紧张与刺激,甚至于我的双脚也开始跟着打颤。
藏在深处的伤口显现出来,真的惊人,那伤口尾端几乎与内裤边贴合在一起,我甚至觉得其已经蔓延到了私处里面,只不过藏在内裤下而未被我所发觉。
当然了,医生的诊断说得清清楚楚,只是大腿,所以我这个念头只能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