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韦德先生。”
齐迹挂断了电话看向了躺在地上的睡美人:“黄鼠狼,瞧瞧她那张完美的侧脸和粉嫩嫩的小拳头……
如果你不想在她醒来的用小拳头捶爆你胸口的话,赶紧抱着她去她的房间休息,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黄鼠狼看着薇拉那张漂亮的脸蛋吞了吞口水……
“我走了,我要去电视上看看有没有我今天参加的真人秀,嘿哈!”齐迹咋咋呼呼的走了,偌大的客厅就留下黄鼠狼和晕过去的薇拉两人。
黄鼠狼吞了吞口水,接着慢慢蹲了下去,他一只环抱住了薇拉的腰,一只手揽起了薇拉的双腿,就在他准备用力站起来时薇拉睁开了双眼。
两人对视了大概两秒钟,黄鼠狼的额头已经沁出了几滴汗水:“我说……我说你刚才突然晕倒了,我想抱你去你房间里睡……你信吗?”
“啊啊啊啊啊!”
在隔壁公寓里的齐迹都听到了黄鼠狼的惨叫。
“红坦克,伙计,你怎么也在这里?”齐迹进屋的时候看到红坦克大块头正坐在快被压扁的沙发上看着电视,
看到齐迹进来他瞥了一眼齐迹:“黄鼠狼在犯贱。”
“哦,你做的很好。”齐迹一屁股坐在了红坦克旁边,“毕竟黄鼠狼是在我们这个小团体中公认的最贱。”
红坦克慢慢歪过头看着齐迹,就这样看了很久……很久。
……
劳累了一天的惩罚者穿着工装打开了房门,入眼的客厅遍地都是被打的破烂的家具,穿着长裤的薇拉坐在房间的角落嘟着嘴,不停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不敢看惩罚者。
惩罚者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了心里的火气:“黄鼠狼!!!”
“啪……”
这时候一只手从一间房中伸了出来抓住了门沿,接着一颗肿成猪头的脑袋伸了出来,用沙哑的声音嘶吼:“叫……叫……救护……救护车……”
下一秒那颗猪头便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惩罚者看了看角落里的薇拉,薇拉可怜楚楚的看着他,接着惩罚者又看向半死不活的黄鼠狼,长叹了一口气,
接着丢下手里的东西走向了黄鼠狼,简单的检查了一下黄鼠狼的伤势之后他走去了自己的房间,很快便拿出来了各色的药物,
曾经的惩罚者总是行走在生死之间,受伤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他能靠着简单的原料制作效果很好的药膏,他扶着半死不活的黄鼠狼进自己房间,接着在薇拉的帮助下他们开始给黄鼠狼身上涂抹药物。
“还好没有骨折,”惩罚者把黄鼠狼的四肢都摸了一遍,“但是有错位。”
说话间惩罚者抓起了黄鼠狼的右手,猛的一用力,只听‘咔’的一声,紧接着来的便是黄鼠狼的惨叫。
“你学过柔术?”惩罚者从黄鼠狼身上的伤上就能判断出薇拉用的招式。
薇拉将额前的刘海捋到了耳根后面轻轻点了点头:“我……学过十年的柔道散打,还有跆拳道泰拳……”
惩罚者点了点头:“这个混蛋的命很大。”
薇拉怯生生的低下头:“对不起……弗兰克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你做了我一直想做的,”惩罚者拍了拍手上的药膏,“做的不错。”
薇拉:???
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