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真的很理会他们的心情,这他丫的不就相当于在床旁边放一颗核弹头吗?
整个人之间裂开了呀。
“午时三刻已到!”
只听到令牌落地声,紧接着一道厉喝传来!
“斩立决!”
刽子手高高地扬起了长刀,秋生连忙用手捂住了罗素的眼睛,他也不敢看,直接将脑袋扭到了一边。
周围的人反而看得津津乐道,不就是死个人吗,他们见的太多了。
每一次遇到饥荒,旱年,兵荒马乱,那街道上的尸体是一个接着一个,他们每天出门都要淡定的从哪些死者身上跨过。
有时候还会拔掉死者的衣服,摸摸身子看有没有有用的东西。
吃的,那是别想了,有吃的,人家还能饿死?
任家镇,就是这么民风淳朴的地方。
好一会,秋生才缓缓放下了手,那尸体已经被刽子手处理好了,撒上了白石灰,也不显得那么恐怖了。
白石灰可是个好东西,有了它,死者的头颅可以长时间的保留,不变味道,挂在行刑台上警示来往的路人。
其次,可以阻挡祸事。
这是祖祖辈辈刽子手传下来的经验之谈,如果是不好好遵守规矩,恐怕命会短。
罗素看了过去,整个人之间傻了眼睛,只见到王二依旧跪倒在那里,头还在他的身子上,他并没有死。
他这才发现,一旁的柱子上也还绑着一个人,不,准确的来说,是一具无头尸体了。
似乎明白罗亲在想什么,一旁的老者在解释说道,“任家镇是个小镇子,哪有那么多刽子手呀!”
“这姓刘的,就是任家镇唯一的刽子手,不过他有个规矩,一天只处刑一次。”
老者感慨了一下,原本老刘一个刽子手就够了,毕竟任家镇是个小镇子,人也不多,一天死的人也不多。
老刘的规矩自然淡然的也就成了,可今天就不一样了,今天要砍两个。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看向了左边的一个人,放过了王二,让他多活了一天。
王二虽然逃过了一劫,但也仅仅是一天的,他整个人被悬挂在旗帜之上。
为的就是找回那五十两白银,这钱对于官老爷来说并不多,但一想到自己要出钱,顿时心情就不好了。
一分没有。
进到他口袋容易,但也想让他吐出去?
老者又开口解释道,“那个人是个土夫子,王二平日里不错,姓刘的肯定先砍那个土夫子的头。”
土夫子?
罗素先是一愣,继而又醒悟了过来,这不就是那些盗墓的外号吗?
摸金校尉,发丘将军,搬山道人,卸岭力士,这都是从古至今延伸出来的盗墓的职业。
在这个年代,盗墓这个行业并依旧神秘,也不跟外面有多少的交处,盗墓无论是哪一朝,哪一代,都是人人喊打的存在。
谁也不想总是有人惦记着自己祖先的坟,干扰祖先的安宁。
罗素看了看台上,脑海中忍不住想起了笑笑生,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这小日子,只越来越有判头了。”
“我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