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来,只为一事。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聂尌也不跟她拐弯抹角,直接向她说明了来意。
“我只问一件事,你可记得,四月初五,沈家村出了一桩命案,死者的小叔称当日与你在一处,而你却说一整日都在这花楼中。”
他神色认真的看着香娘,一字一句问道:“当日你身在何处?”
气氛一时有些沉寂,空气静默了半晌。
随即被香娘一声清脆的笑声打破,“原来官人是为此事而来,只是,这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那凶手不是已经落网了吗?官人又打听这些做什么?”
聂尌说:“你只管回答便是。”
香娘将原本撑着脑袋的手挪了一个位置,她打了一个哈欠,满不在乎的说道:“那时奴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奴家整日在录香坊弹琴,众人都可作证的,那么多双眼睛瞧着呢,还能有假吗?”
“你可曾见过死者的小叔,沈平。”
香娘似乎是回忆了一下,随即她眼中露出些许鄙夷,“那个凶手啊,呵,他就是个无赖。”
“我问的是,你可曾见过他?”聂尌还是那样一板一眼的问着。
“哎哟,官人别这么凶嘛,奴家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何至于此?”面对聂尌的冷漠,香娘适时的撒娇起来。
只可惜坐在她对面的是聂尌,油盐不进的聂尌。
香娘颇觉得有些无趣,她缓缓地眨了下眼,有些不情不愿的说道,“他也算是奴家半个香客了,只要他有点小钱,就会来听奴家的琴,不是奴家自夸,但奴家的琴,整个应天府,怕是无人能及。”
这也就是供词里说的,香娘在案发当日,整日都在抚琴,在场众人皆可作证。
而且香娘的琴音,就是最好的证据。
“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听的姑娘抚琴一曲?”
香娘面上还是笑着,“这有何难?”
她从那椅子上起身,朝着那把琴而去,不一会儿,琴声渐起,时而激昂,时而温婉,素手挑丝,山月都入琴声里。
要不然怎么说情声最是能抒情的呢,即使掩藏得再深,时间表达出的情,却是掩盖不住的。
一曲罢,琴音落定。
香娘纤细的玉指抚在琴身上,一时还未能从寄托在琴音中的思绪中回神。
“果然是世间难得一声琴,聂某受教。”聂尌站起身,朝香娘微微颔首示意,随即拉开门,朝屋外去。
已经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她如何了?
屋子里似乎还残存着余音,香娘坐在琴前,她抬眼,望着空无一人的屋内,又低头看了眼手下的琴。
抚在琴上的手指慢慢蜷曲。
而另一边,钱双双在拉过小梅进了一间厢房后,就放开了小梅。
小梅一获得自由,就又瑟缩起来,用极度恐惧的眼神看向钱双双。
“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吃了你。”一进到这屋子里,钱双双就不在压着声音说话,而是用她原本的声音。
听到这明显的女声,小梅似乎还有些呆愣,她呆呆地看着钱双双,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