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了秦言删注意着安全,也请了一个护工过来照顾他。
秦言删伤到了腰部,更加得注意养护,不能留下病根。
秦言删含着眼泪,目送于青北离开。
等于青北离开了,秦言删一言不发,靠着枕头呆呆的望着漆黑的窗外。
窗子打开的,一阵凉风吹来,还带了些雾气。
下雨了。
秦言删的脑子里全是那张糖衣炮弹的脸,怎么也没有想到敬重的一个心理学教授,竟然向他下毒手。
他怎么也想不通,他做错什么了,就见了他一次啊,怎么就......
眼角再次滑落一颗泪下来,他抬着还打着点滴的手,擦掉了脸颊上的泪痕。
慢慢的整理姿势,侧躺着,闭上了眼睛。
南宫信在门口看着这一幕,无奈的摇头,“罗网,秦言删还真够苦的。”
“可不,都这样了,家人都不来看他,换做我,比他还要更撑不住。”徐罗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话说回来,他怎么得罪郑三思了,惹来这个祸?”
“不好说,看起来慈祥温和的一个人,说他有苦衷,但也不能因为有苦衷就伤害他人吧?”南宫信一个头两个大,熟悉的人做案,棘手的很。
他望着在门口胆怯的护工,问他,“怎么了?”
“我害怕,要是我来照顾他,会不会也会惹到那个人吧?”护工也为自己的人身安全打算。
他在门口站着,揪着衣袖,他一开始的确是被高金蛊惑的。
可现在看来,钱多也不是好事。
最后,家里还需要钱,他咬咬牙,看向了身边的南宫信,“警官,我去照顾他了,我有事情能找你帮忙吗?”
“可以,”南宫信颔首。
“那好,”护工心中这才安心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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