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桌子,缓缓起身。
见状,季有齐忙扶着母亲,担忧的问,“母亲,您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想起来走走,”木遥遥自知还未临盆,还得有一个月,看着不显怀的肚子,她抿紧嘴唇,感到了不安。
“母亲,可要我去喊大妗子过来?”见她这样,季有齐也不放心,也不敢松开木遥遥的胳膊。
“有齐,别担心,我没事,”木遥遥还在逞能,的确是腹中有些痛意,却又不是很痛。
还是能忍忍的。
季子言拿着画好的画,献宝似的先给厉青闲看了,“姨姨,您看。”
厉青闲微微弯着腰,仔细去看画,画的惟妙惟肖,她眉眼带笑,“言言的画技精湛,姨姨都以为是照相机拍下来的。”
“嘿嘿,”季子言烂漫的笑起来,将画小心的收起来,仰着头去看厉青闲,“姨姨,等我裱装好,再送给你。”
“好。”厉青闲应下,心中莫名一痛。
“母亲,今儿天气好,我想给你也画一张,留作纪念。”季子言不知怎的,就想给母亲留下一张画像,她看看在母亲身边的哥哥,“哥哥,你在母亲身边,我要画画了喔。”
季有齐想要拒绝,母亲身体不适,不能长期久坐。
“有齐,别说话,扶我过去。”
木遥遥眼角的余光看向厉青闲,她心中的感觉很强,这人是秦闲,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差了很多。
“好,”季有齐的声音很低,小心的将母亲扶到凉亭里坐下,回书房拿来了个软软的垫子,自己整理衣着和神态,站在母亲的身边。
“好,我开始了哦,”季子言拿起画笔,先是做了一个深呼吸,揉揉脸颊,小心的画着,不知怎么回事,越画下去,心中就越是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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