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舒当然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瞒着陆母,见陆母有些生气,于是开口劝道。
“哎呀,肚子有些饿了,妈带了什么好吃的?”
陆望舒不想陆母再想着这件事,于是转移了话题。
也不算转移话题吧毕竟她这个病人确实该进食了。
而且骆之淳也拿到了他订的餐,自然是要看着陆望舒吃完的。不过现在陆母也带了食物,估计陆望舒是不会吃他订的了。
陆予宁自知理亏在先,跟陆母说了好几句软话。
陆母见陆望舒是真的没事,郁闷的心情渐渐放开,见陆予宁低垂着头一副认错的模样,倒也不生她气了。
再看看宴允行,一副这些事都是他做的,跟小女儿没有关系,她也不好说什么。
最后陆母把心里的不高兴都归咎到陆父身上,打算回家再跟他摊牌。
……
“我要见宴允行。”
昏暗的屋子里,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充满阴森恐怖气息的内室里响起来,有些突兀。
这间小黑屋光亮度呈现昏暗,给人营造了一种森然的阴冷感。
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走近锁在十字架的男人,血腥味更浓郁,很是刺鼻。
被绑在十字架的男人气息微弱,他身上昂贵的西装也破烂不堪,堪比烂布的存在。
从他身上裸露出的肌肤来看,都是血肉模糊的情况。
他的嘴唇干裂,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整体来看,被绑在十字架的男人情况不大好。
“你现在不过是一只要死的过街老鼠,配见宴哥吗?”
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十字架面前,看着十字架上的人,眼里的情绪并没有起伏太大。
这句话似曾相识,似乎温玄祐也对骆志泓这么说过。
傅之羽轻抬起眼眸看着面前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之意。
他就说自己为什么斗不过对方,原来这些人都在他身边,所以他才能发展得如此迅速。
而他却只有魏明斌跟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援手,这怎么能跟宴允行比?
傅之羽心里如此想着,脏兮兮的脸上有些恼怒。
似乎在恼怒上天的不公,也在恼怒自己,重来一次也没能把宴允行比下去!
“我要见宴允行。”
傅之羽想不明白,他一定要问到答案。
但温玄祐并不搭理他这个要求。
宴哥并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见的,而且宴哥的名字也是这种脏东西能直呼的?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温玄祐都对傅之羽没有好感。
不仅如此,他还把自己研发出来的药物都用到傅之羽身上了。
而傅之羽每次都快要命悬一线时,温玄祐又给他解药,硬是吊着他的命,最为折磨一个人的意志力。
这样的傅之羽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即使如此,他都没想过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来了结所有的痛苦。
想来也是,根据他接近疯魔的执着,会自寻短见那肯定是天下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