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后转入了病房,一躺就是两天,直到今晚才醒!
从小到大,姜九身边的人都是健康的,连医院都很少踏入。她就没体验过目睹周围的人被救护车拉走,推进抢救室。
在病房外等待的那三个小时,可谓是她人生二十三年中最难熬的三个小时。
比他出国五年音讯全无的日子更难熬。
若想亲身体验人生百态、生离与死别的界线,那就去急救室外的走廊走一圈,那里多的是崩溃到极点的普罗大众。
张扬又骄傲的姜九,也在那盏三个小时都灭不了的急救室红灯面前,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只希望里头人可以平安出来的渺小的人。
“郁景州,我需要你帮我挡吗?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
男人的眸光暗了下去,在他握着她的手,低头的那一瞬间,眼神有些复杂。
他说:“我以为我有资格。”
这是他回国后对她说的第二次“资格”
第一次是掐断她的桃花,将她在1998买的几个男人都祛除掉。
第二次则是现在,他不惜用自己做赌注,都要护她周全。
“啪嗒”
有一滴泪砸在郁景州手背上,泪水在他的皮肤上漾开。
男人忽然伸手捂了一下左胸膛的位置,他眉头紧锁,鬓角的青筋隐隐凸显。
姜九紧张站起身,“你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去叫医生……”
他身体不舒服,手劲儿却很大,握着她的手将她拽回来。
“不要哭了。”他声音淡淡的,不掺任何温柔的时候,就有一种命令的语调。
姜九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被命令了她自然不高兴,“关你屁事。”
当然关他的事。
她哭,他疼。
很玄幻,但就是身体本能泛起尖锐的疼,说不出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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