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黎单停顿下,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形容自己想要说的话,和此时都心情,顿下,她缓缓坐会自己的座位,抿了两口水,仔细在脑海中过着她说的话,确定胡彩蝶的意思,和自己想表达的意思,然后淡淡说着:
“如果你觉得这事是有个人或者换个人做,就完了,就可以万事大吉了。那我想说,你要姐换多少床单,解决多少人,还是相关联的人都得暧昧几下,或者用你说的,勾.勾.手指呢,那只怕那排队等勾.手指的从这里排几条街都不够,你太低估这里的人和事。”
然后黎单,转下眼珠道“方方面面牵扯的人不是睡一下,和谁睡.的问题,他牵扯的人的面太大了,太大,不是简单的换床单,换多少,问题就可以解决掉的。”
看着胡彩蝶一愣一愣的,黎单继续道:“方方面面的人和事,还有法律条文,都是签字画押的事,哪怕别说扶幻爸妈,就是主.席.也难变动什么,因为这里面太多规定,不是你说的那么灵活的事,该赔的就得赔,这是没办法的事。赔了再赚就是。(赔了再赚是黎单安慰她自己和胡彩蝶都的话,其实她心虚,心里知道这事难解决)
但是你要把姐或者别人怎么扯进来,我想说问题只会给你们弄得更复杂,更难解决。”
黎单顿下,缓缓说着“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做,等过段时间,我自便解决完事,给你打钱,这些钱怎么用,我希望你思量下,其次,我强调下,如果把别人牵扯过来,我会撂挑子,直接撂挑子不干,懂我意思吧,到时你和爸或者别人,休想有一分钱。”
“你这话,威胁我,你威胁你老母亲,这是女儿说的话?”胡彩蝶有些不爽,虽然听见打钱一词,她眼睛亮了,但是后面黎单的话,让人感觉很是不舒服。
“哼”黎单嗤之以鼻,“我感觉我说的够客气了,换以前…我还是工作现在磨得脾气性子收敛很多,我感觉我已经很客气,说的也很明白,我想不用我再重复,赘述了吧?”
“你”
“比起你说的话,还有想法,换作任何一个人都气得早早出去了,我还跟你讲,你觉得我还不够耐心,诚恳吗?还是你觉得,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钱途,感觉牺牲掉女儿的肉体灵魂都在所不惜,无所谓,而我还得谢谢你的主意和你所谓的帮忙呢?”
“你最好说到做到,我不逼你,逼你的人多着了,你知道你爸他”
“他不是我爸”黎单冷冷说着。
“你知道”胡彩蝶眼神忽然有了一丝闪躲和害怕,“好了我走了,你记得谨言慎行,小心处事便是。”
胡彩蝶的话一语双关,但黎单已无心再听,她只是等胡彩蝶离开背影好远,她才慢慢好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们聊了什么。
她还是不敢相信这场对话是妈妈和女儿之间的谈话,而这个妈妈却感觉够“苦口婆心”,而女儿的“不领情”。
她不知道是应该欣慰自己成功“救下”了姐姐,还是应该苦恼或者伤心呢?
欲望的疯狂,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有时候不是自己想不想往前,都得往前走,逼着的人身后一看,太多太多了。
黎单也不知道能保姐一时,能保多久,更不知道这样的疯狂接近癫狂的思想,她以后该何去何从,又会面对什么。
想到这些未知和已知的风险,她瘫软在地,地面的凉意远没有那胡彩蝶话语的凉意更让她彻骨的寒,更是血和泪在滴的声响,一声,两声……
她救不了自己,好像也救不了任何人,在这软缸里,与其说“娱乐圈”,不知把谁娱乐了,又有谁乐了。
她知道的是,或许更多人情愿往里跳,义无反顾,生生不息似传承一般的血液,融入骨子里的思想一样,没谁想或者需要她救,都乐此不疲的进行着某些她看来愚蠢但是他人欢腾的交易以及互动或者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