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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他!呜呜呜……”紫魁一边用纸巾擦着泪,痛恨的哭着说。
一旁,越冲虎木然坐在那里,已经被紫魁擦泪丢弃的纸巾完全埋没住了,就像埋在一片白色沙堆里一般。
“那你为何在那里不敢动手?连我的宝贵兵器也差点弄丢了?”越冲虎扒拉开纸巾堆,露出了面孔。
“你……呜呜呜,连师父你也欺负我……”听到越冲虎的话,紫魁又羞又怒,竟然哭着跑离开了。
看到紫魁远去的背影,埋在纸巾堆里的右护法陷入了沉思,自言自语道:“强悍如斯的紫魁,竟然都被此人如此调戏,如此深厚绝伦的势力,如此放荡不羁的性格,果真是非同一般的高手啊。而且,性格也是如此风流倜傥,真是令人羡慕不已哇。若能为我所用,不但是大业之助,而且若能跟他学个一二个风流招数,说不定也能助我早日摆脱光棍生涯呢……”
越冲虎眼中的激赏之意却是更盛了……
相亲自然是失败。
随便对“后妈”是彻底绝望了,感觉还是“奶妈”现实一些。
独孤千雪他们为随便的孩子找了个奶妈,因此倒不用担心孩子的抚养问题。
一次次的打击,让随便也越来越沧桑了,让本来就猥琐的面孔,凭添了几分丐帮的气质。
如何来形容呢……以前长的想小偷,现在长的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小偷。
一次次的打击,也给了随便沙哑悲情的歌喉。
随便的声音也变了,竟然变的跟张学友一般沧桑,尤其唱张学友那首金曲《吻别》的时候,简直跟张学友一样凄美。
在这个世界也能听到吻别,初时,梅与飞和独孤千雪也沉醉了。
但是,不久,他们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随便的《吻别》是不停的唱,一个人的时候唱,有人的时候唱,吃饭的时候唱,睡觉的时候唱……
就连潜水的时候,他都在水里唱,梅与飞和独孤千雪在岸上可以看到,一个个泡泡从随便的潜水处冒了出来,知道——那是他在水下也唱《吻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