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影来看,巴的脚步相当焦急,这还是弥生第一次看到姊姊全力奔跑的速
度没想到顶着那两团重物,竟然还可以跑得这麽快!
甚至可以感觉到,巴此时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冲动,只想快点到达声音
的源头。
「这个声音……对姊姊来说有如此重要吗?」
弥生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立刻纵马追了过去。
等到她终於跑出森林出口时,却发现姊姊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地站着。
「弥生。」
听到巴的呼唤,弥生只好下了马,自己走到姊姊身边。
「姊姊,到底怎麽事?」
「前面。」
巴伸手指向前方。
顺着姊姊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弥生才发觉前方正是一片山谷,从这个地方,
可以眺望到山谷的全景。
不过,看到山谷的景象,却让弥生更加疑惑了。
那是一片红色山谷。
「那是血。」
「血!」
虽然巴的声音听起来没什麽 不同,但这个答案却让弥生头上冒出冷汗。
没错,若是睁大眼睛仔细去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无数的血点,而且不自觉
抽动鼻子所闻到的气味,也诉说了这个事实。
只有空气中被血点填满,才足以把空间染得通红,随着流风舞动,血点与血
点彼此结,还创造出一种印象。
樱花……此时正是樱花的季节……
「仔细听着。」
「咦?」
「你也可以听到吧?那段歌声。」
弥生望了身旁的姊姊一眼,然後再度聆听耳边的歌声。
「人间五 十年,与天地相比不过渺小一物看世事,梦幻似水任 人生一度,入
灭随即当前此即为菩提之种,懊恼之情,满怀於心胸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见敦盛
卿之首级放眼天下,海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这段歌词,他不知道听过多
少次了,但是旋律却完全不一样,化作了演奏之人自己的神乐。
从来没有任何音乐,能够像这首曲子,给弥生如此深刻的体悟,彷佛此时此
刻,她才真正理解了歌词的涵义。
那是象徵离别的歌曲,对於悼念已逝之人,是再适不过的曲子。
他依稀听见歌曲中寄托的眼泪,鲜明得像是用眼睛所看到,但是,弥生可以
想见,唱歌之人想必流不出任何一滴泪珠,神乐,或许是发泄情绪的唯一方法,
没有这般悲伤的心灵,是唱不出具有此等清澈的神乐。
跟巴性质完全 不同的神乐,带给弥生的感动,却是之前的好几十倍。
「修伊?爱尔萨德……我的人……」
听到巴下意识吐出了这个词语,弥生突然有如从睡梦中惊醒那样。
这……就是姊姊此行目的吗?
两人双眼紧紧盯着,红色山谷之中,若隐若现的那道人影。
「人……人……我一直等着这首歌……」
「啊!姊姊、等等我!」
不久,巴终於忍耐不住心中的激动,迈开脚步,朝向自己期许之人跑去。
弥生也没有一丝犹豫,立刻抓着姊姊巫女服的袖子,跟着上去。
「报告,教皇国?黑鹈骑士团全灭,原先朝京都进军的各路军队,也纷纷撤
退了。」
「辛苦了。」
「月夜野巴已经跟修伊?爱尔萨德接触,并且顺利完成认仪式。」
「呵呵……想不到竟然是月夜野家先出手啊。」
「当,这下子该怎麽办?原本打算等到千早巨乳化之後,才好把修伊拉拢
过来的。」
「不用担心,修伊还未觉醒,就当成先借放在巴那边,让她好好享用一顿,
当作是给她的谢礼吧。」
「可是……」
「反正,想要获得力量的话,还是必须向我平家低头,到时还不怕没有机会
吗?」
「原来如此,放长线钓鱼吗?」
「如果太简单就得手的话,岂不是一点趣味都没有了?立刻就把棍状物含在
嘴里,是一种趣味,慢慢去玩弄舔吮、等到最後再让其射在嘴里,不也是一种趣
味吗?」
「您真是邪恶呢。」
「平家八年之悲愿,不就是为了这一刻?修伊?爱尔萨德将成为斋宫之人,
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章滴落 鲜血的理想
「纵使刀身染满 鲜血……如果前方有着人魔共存、有着人人能够安心生活的
新时代……我只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活。」
「既然如此,请让我发誓吧!我发誓永远效忠於您,成为吾之盾,吾之
剑,我必击败所有阻挡眼前的敌人。」
「……人……啊……啊……啊……对,就是那里……好深……好深……
啊啊……」
关上纸门之後,就连洒落下来的微弱月光都被遮掩,数十个榻榻米大小的房
间,只有燃起一盏灯火,当作是最低限度的照明。
燃烧油脂,灯火无风自动,红色火苗摇摇晃晃,墙壁上挂着的挂轴,简单写
着几个大字,但是在这种环境下,字迹却显得若有似无。
放了满地的书籍,从侧面来看,有页面泛黄的陈旧经书,也有才刚写好不久
的漂亮卷轴,勉强可以看出分成两堆,只是不知道分类的依据究竟为何。
若是将视线拉远一点,可以看见全新的榻榻米上,投射出了两个长长人影,
彼此交缠一起,其中一个影子不断地上下抛动,上半身凸起了两个圆弧,拉长成
为略显笋状的圆锥形,圆弧顶端还窜出了两个顶点,摇晃的幅度更加惊人,更加
奇妙的是,两个圆弧明明只是黑色影子,却在来地摇晃之间,创造出无与伦比
的吸引力,刺激着最为原始的 欲望。
「呀…… 啊啊啊啊……肉棒……跟子宫亲吻着……呀啊……嗯嗯……这种感
觉……」
房间虽然黑暗,气味却是很浓很浓。略带着铁锈的气味……令人鼻腔不自觉
地颤动。
「血!」脑中自然就会描写出这个字,也就是「血的味道」、「血腥味」然
而,这跟一般人脑中所理解的又所有 不同,那股气味相当沉重,而且散发出一种
异样的黏腻感。
如果是长年在战场上打滚的战士,想必就能分辨出来了吧!只有 鲜血不断累
积,血迹乾涸之後又重新覆盖上一层赤血,层层叠叠不知道几次过後,才会营造
出此种使房间更加黑暗的压力。
「人……对……对……乳头……用力吸……再用力点……呀 啊啊啊啊……
胸……胸部……整个身体好热好热啊……」
房间虽然勉强靠着一盏灯火照明,反而导致整个空间显得更加模糊不清,但
有些东西,存在感是不会遭到抹灭的。
比如说,房间中央的那张椅子。
比如说,坐在椅子上的两个人影。
若仔细去看,那张椅子有着许多机关,无论是镶在椅背上的许多宝石、构成
四支椅脚的特殊木料、贴至靠垫的多张符咒,甚至是刻於座位背面的满满咒文,
都不是临时才装上去的,而是属於本来就有的设计。真要形容那张椅子的话……
整体就像是一个巧妙的封印。
为了压抑住坐上椅子之人,体内混乱不堪、彷佛随时都汇溃堤而出的庞大力
量。又或者是……
「肉……肉棒插在体内……好棒……咿……呀……啊…………人……巴
的那里……舒服吗?」
神那教斋宫?第四大御巫,同时也是出身於名门?月夜野家,个性虽然天然
呆,却能奏出毫无杂质的纯粹响音,如同从画里跑出来的美少女?月夜野巴。
作为一名神乐巫女,唱出的歌声始终令人深深着迷,另一方面,身上散发出
的治癒气息,更是将神乐升华到神圣境界。
然而……如今她的双腿却是左右张开,下半身的裤裙褪去大半,只剩一截勉
强挂着左小腿,即使房间昏昏暗暗,却似毫不减一双美腿的纤细美感,由於平时
腿部肌肤极少有机会能够露出,没有任何一丝伤痕,此时任由昏黄灯光打着,却
更有种炫目美感,只要动作稍微激烈一点,裤裙想必就会掉落了吧?
巴跨坐在椅子之上,正确来说,椅子已经被一个男人坐着,所以巴是跨坐在
那个男人腿上,她双脚紧紧夹着男人的腰部,双手也紧抱着男人的头颅不放。
肉棒深深插入大御巫的体内,淫液从阴道口流出,打湿了巴的大腿,呈现数
条 轨迹缓缓流至小腿,最後滴落在榻榻米上,隐隐形成一个小水漥. 巫女如同樱
花色的唇瓣,此时更是显得鲜红欲滴,只是原本应该唱出美妙歌声的喉咙,此时
却流泄出淫縻之音,从身体深处扬起强烈快感,构成破碎的只字片语。异物埋在
体内,直接压迫着稚嫩膣道,阵阵电流直窜大脑,令巴不自觉地吐出香舌,舌苔
黏附许多口水,彼此一滴一滴汇聚成水珠,从舌尖慢慢打滚到男人的头发上。
「呀……呀…… 啊啊啊……顶到了……顶到最深处…………人……的肉
棒……插进来巴的里面……更多……人给我更多一点……」
这也是封印的一环。为了把负面影响压抑到最小,必须在每次人完成任务
之後,施加封印才行。
巴把人力量遭受黑暗侵蚀的部份,藉由膣道与肉棒互相连结,导引到自己
体内,加以净化、吸收,藉此让人复到该有的状态。无论如何,巴都想让
人尽可能保持洁净之身,一切都是为了往後作准备,巴已经做好相当程度的觉悟,
只要人有需要的话,不管几次,巴很乐意献出自己的身体,她极为沉迷这种跟
人连为一体的感觉,也只有在被人拥抱的时候,才可以卸下斋宫大御巫的身
份,得以 随心所欲,比起终日埋首於神乐之中,她还比较喜欢像这样子奉仕人。
从下体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股力量跟着流进自己体内,巴必须在快感的
浪潮之中,设法维持住自己清醒,把力量加以净化,成为自己神乐的一部份吸收
人力量越多,跟人的羁绊将会更加坚强。
虽然斋宫的其他大御巫们都知道巴在认之後,神乐产生相当大的改变,但
应该没有人会想得到,巴是用这种方法增强自己的实力吧!
「 啊啊啊……啊……啊……呼……嗯……好……好舒服……人……巴的
人……」
由於巴的歌喉本来就极为杰出,此时更是放开拘束,享受和人交的每个
时刻,令人脸红心跳、足以瞬间扼杀理性的娇喘声,不断从巫女的喉咙中诞生出
来。
巴扭动着身躯,想要让深深埋在膣道内的肉棒能够碰触到自己较为敏感的地
方,每一次的亲密接,都让她愉悦地放出淫声,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分别从嘴
唇两侧呈现透明细丝流了下来。
除了人 之外,这个房间肯定就没有其他人了,即使如此,一些最为隐密的
地方,直接在空气中袒露着,还是会令巴感觉到不好意思,整个脸庞也是完全通
红。但是,一想到能够被人看着自己的肌肤,而且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巴就把
这些丢脸情绪抛到脑後,把自己最为美丽的一面展现在人面前,动作虽然有点
笨拙,但是心意相当纯真,努力想要取悦人。
膣道紧紧夹着肉棒不放,随着巫女喘息声的高低 不同,肉壁的吸力也会跟着
改变强弱,弥漫於狭窄空间的液体,除了 温暖 之外,更带着刚刚好的黏稠度,就
像是胶水那样,把肉棒黏在里面紧密结。
巴的双眼没有一刻离开人,她怜惜地摸着人头发,抱住头颅就往自己的
胸部里面塞,乳
¨
肉挤压变形,却没有任何痛楚,反而是一阵阵几乎令理智为之崩
溃的快感,宛如汹涌浪潮袭击大脑。
「巴……巴……」
「是,人……呀……巴在这里!」
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乳沟中传出,巴勉强自己忍耐出源源不绝的快感,撑
起意识,低头看向自己最爱的人。同时,腰部动作虽然减慢,但是并没有停下
来,肉棒在阴道内进进出出,耻骨与臀肉的敲击声带着某种节奏,淫水声也当作
伴奏响起。
巴的眼神春意蒙胧,意识勉强维持住,眼珠映照出人的身影,看着深爱之
人,泛起一层薄薄水雾,深黑色的睫毛,竟然显得有点微微发亮。
虽然人身上没有一滴 鲜血,整个房间却飘散着明显血腥味,即使如此,巴
没有任何惧怕感觉,反而把双腿张得更开,方便肉棒撞击自己,感受到龟头每一
次的颤动。
这种随时都可能令巫女失神的快感,爽到简直就快要翻白眼,却因为双手环
抱着人,让巴满溢着充实感,也才能持续保持大脑的运作,不致於在浪朝之间
迷失自我。
正因如此,在听到人的声音之後,巴就立刻作出应,张大耳朵,深怕听
漏人任何一个言词。只是,自从跟人缔结契约之後,巴就再也没有听过人
充满精神的声音,总是像现在耳朵所接收到的,极为沉重、彷佛遭受重重枷锁压
抑的话语。
「下一个任务……黑色信封……来了吗?」
「是……是的……呀啊……呜……呜嗯……人……才刚刚……刚刚完成任
务……而已……」
听到人的问题,巴委实感到心痛不已,正是因为不想被人这麽问,她才
会想要藉着奉仕,多少让人能够展露笑容。不过,终究还是失败了啊……人
的内心始终不曾改变。
「既然失败,就算不能看到人的笑容,至少……至少也要目睹人舒服的
表情,用自己的身体让人暂时遗忘掉痛苦吧!」
想到这里,巴以比之前更为激烈的动作,双腿把人的腰部勾得更紧,像是
要把肉棒整根吞没那般,把椅子弄得「嗄嗄」作响。
「啪!啪!啪!」
肉棒忽然感觉到强上数倍的吸力,令修伊不自觉地发出闷哼。
「呜……巴……怎麽突然……」
「……人……巴夹得舒服吗?呜呜……呃……呀……啊啊……请……请
人不要担心……呀……巴……啊啊……会替……人……处理好一切的……」
「说得也是……有巴在我的身边,真的能感觉到放心。」
「人……人!」
修伊吐露出的那一句话,令巴攀向了小高潮,眼白大大睁开,舌头彷佛追求
着某物那样吐了出来,全身兴奋得颤抖不已。
奉仕,追求的不就是如此吗?
突然,巴发觉到自己被修伊紧紧抱住,乳房比起之前更加燥热,乳腺急忙分
泌乳汁,供应给吸吮之人。膣道被肉棒左右撑开,肉壁此时正是最为敏感之时,
淫蜜不受控制地飞溅而出,浇染在连续撞击顶点的龟头之上。
「啊……啊……啊……底部……插到底了……嗯……嗯嗯……人的……肉
棒……呀……感觉得好清楚……比刚刚……更硬了……啊……啊……」
巴每一次的吐息,都在昏暗烛光的照射之下映照出一团白白薄雾,身体染满
汗水,彷佛全身力量都跟着乳汁流到修伊口中。
好不 容易跟上节奏之後,巫女才低头看着吸吮自己乳头、自己发誓效忠的深
爱之人,脸上浮现幸福笑容。
「巴……可以陪我到最後吗?」
「人……人……呀 啊啊啊……嗯嗯……无……无论什麽……呀啊……时
候……巴……巴都会跟随人……」
「纵使……我的双手染满血腥吗?」
「我会跟随人……直到永远……」
「请人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绝对!」
巴像是自我 催眠那般地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然後跟随肉棒抽送频率,让乳
房在人脸上一跳一跳,并且摆动自己的腰部。
那幕情景,依旧清楚映照在巴的脑海,伴随着某种牺牲,才得以达成自己心
愿……得到发誓效忠的人。还有,自己魂牵梦萦的那一首歌……如果能以神乐
铃搭配奏出的话,能够成为何等一扫人心的神乐呢?
等到收起了乐器,身体好不 容易才平静下来,乳房因为奏出神乐的副作用,
从乳腺深处扬起的疼痛渐渐抚平,乳头停止分泌母乳,女体香气慢慢散去之时…
…取而代之的,是腥风骚醒了鼻腔,眼前所见唯有一片血红。即使是数万人相互
厮杀的战场,可曾重现过如此单调颜色?
在那一天,出身於神那教名门?月夜野家的姐妹巫女,月夜野巴、月夜野弥
生,在一曲神乐之後,看着不远处的深红山谷,全身战栗不已,就像是第一次跟
乐器邂逅那般,有某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涌上。
不,应该说,她们是看着山谷中的那个人……看着任由血雾染红己身,身影
宛如徜徉於樱花花海之中忽明忽暗,吟唱出那首音量不大,却能够直达巫女耳际
的歌。
那是象徵离别的歌曲。巴依稀听见歌曲中寄托的眼泪,鲜明得像是用眼睛所
看到,但是,她清楚得很,唱歌之人想必流不出任何一滴泪珠。
为了让修伊?爱尔萨德成为自己的人,巴坚信做得绝对没错,为了表现得
更像样点,甚至还派出了几个人出去送死,只是,一旦亲眼目睹,这个牺牲对於
人来说,实在是过於沉重了……更何况那是巴强加到人身上的意愿。
即使要付出自己的性命,也一定要守护人,巴如此下定决心……为了能够
让人再次展现笑容。
至於之後的未来,只能拜托弥生了……如果是自己妹妹的话……
巴连续做着深呼吸,原本就相当饱满的乳房,也跟着上下起伏,虽然空气中
充满了血腥味,她也毫不在意,为的是要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
「如果是这个时候的话,想必就能趁虚而入了吧!一旦人失去所有依靠,
这份空缺……就将由自己填补!自己将能够尽情侍奉人!」
光是想到这里,巴就感觉到心跳逐渐加快,乳房也再次传来甘美痛楚,那份
期待奉仕的心情,简直就快要从乳头溢出,期待着人凑在胸前舔吮。
「不行,不行,不行!得先平静心情……必须表现出巫女该有的样子!」
巴紧咬着嘴唇,拼命压抑住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迈出脚步的冲动,嘴里念念有
词,似乎是想藉着咒语让乳腺能够暂时停止分泌乳汁不过,她双手交叉捧着乳房,
虽然能够减轻身体负担,却反而让胸部更加突出了。
站在巴身旁的弥生,则是一脸不明所以的神色,来看着深红山谷,还有姊
姊那副因为忍耐涨红的表情好不 容易跑出了森林,人就在山谷之中,姊姊为什
麽要站着不动呢?姊姊已经停下神乐舞,为什麽身体又飘出香味了呢?
不知道站了多久……等到流风重新飘进山谷後,巴才挺着再次充满乳汁的胸
部,和弥生一起走向山谷巫女服在胸前撑得半天高,完全浮贴着乳房肌肤,就算
面对血雾,那股乳汁香味却依旧相当明显。
那抹属於胸部的特殊弧度,即使用尺一笔一笔也无法完整描绘看来,巴的心
情虽然平静下来,乳房却很老实表现出巫女的思考状态啊!
修伊不记得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麽,只记得 扭曲变形的强烈冲动,瞬间占据了
整个大脑。
「杀死眼前的人们吧!」
「如果无法逃避,为何不尝试令自己陶醉其中呢?」
「吞噬所有人的 命运,并且活下去吧!」
住口!
「不,应该认清现实的人,是你自己。」
「有必要埋没於虚伪吗?发挥力量,挥动手中的剑吧!」
住口!给我住口! 啊啊啊啊啊!
为了摆脱这股冲动,修伊只能唱出那首歌,藉由声音盖过那声音,一遍又一
遍躲在歌声的巢穴之中,即使前方只存在着冻心彻骨的冰冷……
等到好不 容易才过神来,他只能无言地望向天空。那对瞳孔映照出一片昏
黄,当中感受不到任何怒气,悲伤也不见其影,有的只是虚无一切思考都已放弃,
自然
也失去了目光焦点。
右手紧握住长剑,剑身兀自滴着 鲜血,无数条乌血汇聚而成的小溪,缓缓窜
入地表,将土壤染成满满腥红。
虽然修伊站立不动,长剑却闪耀着冰冷光辉,即使整把剑染成乌黑色,光辉
也没有消退迹像,反而像是形成了一个透明剑身,表现出持剑之人的内心思绪。
身上衣服大大几道血欉泼洒过的痕迹,看上去是如此怵目惊心,布料吸饱了
血浆,湿湿黏黏地贴住肌肤,从汗腺一滴一滴流出的,不知是汗珠亦或血珠,带
走身体仅有的余温。
嘴边唱出的歌声停止之後,音符无以为继,任由腥风吹拂流扫,剩下的几许
共鸣也跟着消失无踪,即使音质澄澈依旧,却沉重得不令世界接受。
流泪了?不,只是 鲜血彼此凝结,一颗一颗的在脸上滚落。只因欲哭无泪。
泪,早已流乾了。
修伊虽然早就预料到有这种结果,但当实际碰上之时,能不能够逼迫自己接
受,这又是另外一事,至於周围倒下的数千具尸体,就是他给出的答案。
任由心中的那股黑雾,尽情驱使不受控制的心绪,这到底是修伊的本性?还
是疯狂压抑之下的反动结果?
昏黄天色穿透黑雾,黑雾却并未因此消失,同时,一股淡淡的,像是搔着痒
处的疼痛,跟随黑雾从心脏深处,渐渐往身体其他部位扩散开来,令鼻腔不自觉
吸着周围腥臭的空气。或者说,这股疼痛彷佛一种呼唤,刺激潜意识中拼命压抑
的魔性,终於得以解放出来……
为什麽……
为什麽我的心情会如此平静?
为什麽我要杀了这些人?纵使结果无法挽……
为什麽这种血腥味,竟然让我有种怀念的感觉……
昏黄天色,渐渐染上几许鲜红,从头到尾冷眼旁观,却散发出难以直视光芒
的太阳,花了许久时间,终於攀过山峰的顶端。在此之前,始终神情茫然的修伊
瞳孔似乎恢复了一些余光,耳朵微微动着,过滤出夹杂在流风之中的事物。
那是……分趾鞋袜踏着草鞋的脚步声,似乎特地放慢了速度,从远方缓缓走
来声音显得刻意为之,像是要彰显其存在那样,直接传入修伊的意识之中。
长剑停留依旧,因为来人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而且修伊也没打算灭口,毕
竟,这过不久就会传遍世间,没什麽好掩盖的。
脚步声毫不犹豫,直直地走向修伊所在的位置地面散布着许多兵器、盔甲、
尸体,草鞋却像是不当一事那样,直接踩踏而过。
「铃……」
本来不应该逗留此处的铃声倏地响起,清脆响音不受沉重的气氛干扰,随着
脚步声的节奏间或敲击。
纯洁无瑕……唯有这般铃声,连充盈空气的血腥也不敢亵渎半分吧!
仔细去听的话,脚步声有两种旋律,代表来人有两位,虽然音质几近相同,
却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分略微颤抖的脚步声,以及掩盖此种失误、甚至巧妙将其
化为乐音的踩踏脚步。
不知不觉之间,来人已经走到了修伊身旁,一人稍稍退後,另外一人则是衬
着夕阳余晖,踏上显得乌黑泥泞的混浊红滩, 静默不语。
落日之前的最後一抹余光,映照在那人的长发上头,光芒被发丝吸收,隐隐
透出闪亮的圆形光环,发尾贴着裤裙轻轻摆动,描绘出臀部的弹滑曲线。
「月夜野……」
不用转头,光听那毫无惧色的脚步声,修伊也知道来人是谁,直接叫出身旁
之人的名字。即使迎面感受到血腥之风的吹拂,那阵神乐铃的声响,还是能够微
微刺激到耳膜那股特有的白梅香,鼻腔依旧清晰可闻。
即使看见这麽多尸首,还是不肯放弃啊……
「是,人。」
巴立刻答,双眼直直盯着修伊不放。
虽然说巴站在修伊身边,但正确来说的话,是站在修伊身後一步的位置,这
也是她最为习惯的站位。
跟浑身血污的修伊比起来,那道纯白身影 穿越过腥臭血雾,沐浴在夕阳缓缓
西沉洒下的昏红光芒,染为深红色的樱花,随着流风摇曳飞往空中飘过眼前之际,
巴的脸旁没有任何犹豫神色。
巴的样子简直像是……把眼前的惨况完全隔离自己视界 之外,只捕捉修伊而
已。
「即使遵照神那教的宗旨,破邪显圣,最後也挽救不了任何人。我唯一能够
做到的,就是让自己双手染满血腥吧?」修伊开口问道。从对话来看,这句话像
是在询问巴,但是更多的部份,却像是在问着自己。
经过声带勉强挤出来的声音,就像是这片落樱纷飞的季节一样,感觉虽不刺
骨,却也感觉不到丝毫 温暖。就跟不久之前,传到远方的那首歌极为相似哀悼逝
去之人,方能完整表现出来的祭歌。
「并非如此,而是大家把所有的梦想,寄托在人身上。」
巴的答相当平静,轻轻柔柔的话语,彷佛引导着稚子找出路,拉着旁徨
无助之人,眼中流露出饱含生命的光芒。
她站在修伊身後一步,即使飘来刺鼻腥臭,她也没有打算退後,前一刻在森
林中的焦急神色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比起夕阳还要 温暖许多的温柔神
情。
「梦……想吗?」
修伊不自觉地重复呢喃,抬头仰望落日最後的一抹余辉,空着没有握剑的那
只手,指头搓着渐渐变得乾涸的粉末血块。
他的身上没有一处刀伤,但是身体到处都沾染着 鲜血,即使因为激烈战斗,
魔力大幅消耗导致体温上升,面对那血染的景色,整个人还是受到牵连,成为暗
红布景最为要的一部份。
只因为,拥有了力量……
拥有了力量,就必须受到力量摆布吗?
就算是为了报仇,杀了这麽 多人又能得到什麽?
只是,眼前事实完全背离了他的愿望,没有收剑鞘里的长剑,剑尖还留着
经过烧灼般的颜色,力量剩下些许微光残影,却遗留了极为鲜明的答案。
「虽然人保护不了这里的人们,但是,人却背负了他们的性命,我能肯
定的只有一点,就是人必须好好活下去。」
巴移动了脚步,修长双腿带着红色裤裙轻盈舞动,发育良好的臀部,在腰带
下方画出两道紧实曲线,躯体乘着香风飘到修伊面前她觉得有必要面对面,说出
自己的心意。
巫女,神那教巫女巴等於诠释着这个名词,彷佛一道圣洁白光,雪白的巫女
服被胸部高高撑起,像是构成了无形结界,浸蚀周围尸体的红色光景,在打算接
近巫女服的瞬间就受到排斥,并且被少女特有的体香取而代之。
巴的脸颊相当细致,但是一双浑圆深邃的黑色眼眸,却寄宿着比起血雾更加
灿红、如同火焰熊熊燃烧的生命光芒。
「活下去……」
修伊一脸茫然地望巴,他不明白巴话中的意思。
活下去?
活下去,堆砌更多的尸体吗?
以巫女的身形,不可能占据视线的所有角落,一块块凹地灌满水份形成的红
滩、大片大片散落各处的铠甲、布满缺口的精钢长枪、搭着箭矢的焦黑成弓,
以及原本使用这些武器的无数尸体,从巫女身後映入眼帘。
除此 之外,还有一抹从未出声的娇小身影。
「没错,包括丧命於此地的人们,这些性命……人必须连着他们的份活下
去。」
巴伸出了手腕,隐藏在宽大衣袖里面的粉嫩指头,五指微微张开,像是捧着
鸡蛋那样,以恰到好处的微弱力道,轻轻抚摸眼前那片溅满 鲜血的脸颊。
从指尖传出的温柔体温,从乳尖飘出的白梅花香,从嘴唇述出的衷实言语,
令修伊重新过神来,双眼直愣愣地望巴的脸庞。
看到修伊瞳孔似乎恢复了一些余光,这令巴从心底感到高兴,因为那对眼珠
映照出来的身影,还有在视界中随着呼吸轻轻摆荡的饱满胸部,正是穿着巫女服
的自己……但这同样令巴从心底感到刺痛,因为她看着自己在修伊眼中的倒影,
仍旧是有些模糊,代表眼前之人还是迷惘不已。
「活下去……继续创造这种悲痛吗?」
「不对!人必须好好的活下去……为了让悲痛不再 降临,为了保护重要的
人。」
巫女的声音相当坚决,音质充满鼓舞人心的力量,与她 如梦似幻、彷佛增添
任何一笔就会遭到破坏的纯粹美貌极不相衬,却也因此反而更能撼动事物修伊那
颗形似冰冻的心灵。
我连这里的人都保护不了……
我……还有保护他人的资格吗?
明明吃掉这麽 多人的生命……还能够活下去吗?
修伊呆呆望着眼前的巴,那双黑色瞳孔闪烁着水光,像是能够填补一切,把
他心中遭受黑雾侵蚀的部份,重新慢慢填补上去。
巫女挥动掩盖着双臂的衣袖,黑发随着流风飘荡,从巫女服和裤裙分界的部
位,带出了几声直透脑际的铃声巴将身体微微靠近,移动幅度没有多大,但是乳
房前端已经贴着修伊,随着接触面积改变形状。
修伊将剑插在地上,颤抖的手掌紧握剑柄,他感觉到从那对乳房和自己接触
的部份,缓缓传过来一阵足以融化任何事物的 温暖,刺激着他心中潜藏的「某种
东西」正面和黑雾做出对抗。
此时,修伊只感觉到眼前有道白光晃了一下,那是巫女服的衣袖随着流风摆
荡,原本隔两人距离的血雾,被淡淡的白梅香覆盖上去,随後出现在修伊瞳孔
中的,是从耳际流泻直下的纤长鬓发以及巴那张不受任何事物污染的纯粹脸庞。
「人……想要追求的,究竟是什麽呢?」
「我想要追求的……」
巫女面对面的问话,令修伊不自觉吸了一口气白梅香当中,又夹带着些许清
新乳香,令停滞许久的大脑重新运作起来,那股原本遭到舍弃的感情跟着涌现。
他看着眼前那双凝视着自己的乌黑瞳孔,那是双能够道出
度?
巫女本质,如同铃
声洒落风中一般,具有不受任何杂质影响的澄澈心性。
自己想要追求的,究竟是什麽呢?
修伊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不如说,他是逃避思考这个问题。
想要追求某些事物,代表着必然会失去些什麽,修伊相当明白这一点,想到
获得就必须付出同等代价,这是 永恒不变得自然定律。所以那只没有握着长剑的
左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拳,彷佛惋惜着什麽,却又像是想把什麽握在手里,拳眼
也跟着微微颤抖。
「月夜野,我……」
「是的,人。」
听到修伊即将开口说出答,巴更是有意识地把自己的身体往他的胸膛靠过
去,胸前乳肉推挤着衣物,乳腺立刻传上一股微微刺激的酥麻感,以及 鲜血泼洒
过後乾涸带走体温的冰冷感触。只是,从乳尖摩擦过的部份,巴却也感觉到修伊
那份原本几乎停止的心跳,又重新开始缓缓跳动,并且渐渐跟自己的心跳互相重
。
系在腰间的神乐铃,随着巫女紧抱男人的动作,摇晃而发出了清脆声响,乳
肉只是稍微挤压就变换了形状,被撑得鼓鼓的巫女服,此时终於染上了血迹,但
是巴所感觉到的,并非是死者来不及带走的冰冷,反而是一股令乳头为之刺痛的
暖流从脊髓直窜大脑。
「我……我还有必须去做的事情……还有不得不去守护的东西……」
「是的,人。」
尽管声音之中有着迷惘,不过巴听得非常清楚,这股声音已经不如之前那样
乾渴,反而蕴藏着振奋人心的力量。
乳肉贴着修伊胸膛,饱满脂肪画出男人身形,埋藏於胸部底层的心跳速度,
不自觉地跟着渐渐加强,一跳一跳,连耳朵彷佛都能够听到声音似的。
出自於女性的本能,巴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紧贴着修伊,光只是这样,就令
巴感到兴奋不已,乳腺传来的刺激,沿着背脊一次次地窜进脑海。
「背负逝去之人的责任,直到实现理想之前……就算面对着悲哀,我也没有
就此死去的理由……不,应该说,我没有掌控自己性命的权力。」
听到这里,巴重重点了点头,唯有做出充份觉悟之人才能再度创造出难以置
信的奇蹟。所以,巴紧紧抱着修伊,在两团饱满乳肉的上方,是一张难以形容、
没有什麽能够特地描述所有器官呈现微妙平衡,只要出现任何一个小伤痕,就有
可能破坏这份均衡的完美脸庞。
随便巫女的心跳渐渐加速,那股像是经过重重提炼的诱人体香,从巫女服里
缓缓飘出,巴甚至可以感觉到,胸中不断产生鼓动,纷纷往乳房前端的粉红山巅
集中,化为乳汁流了出来。
「什麽是生者需要背负的责任,我原本对此一知半解,直到真正遇上之後,
才能深刻体会到……如果这是必然遭受的 命运,那麽就只能承担下来……为了不
再失去重要事物,让绯红成为前路指引,朝向不再旁徨的道路前进。」
「既然如此,请成为我的人,成为巫女月夜野巴的人。」
彷佛祈祷、却刻满一切心愿的言语,从轻启的唇中清楚表达。
言语伴随呼出的香气,缓缓窜入听者鼻腔,摩擦着铠甲的乳房,前端流出了
乳汁,像是被春日朝阳溶化的雪水那般,带着满满感情,流入眼前那颗寒冰重重
桎梏的内心。
虽说巴一直称呼修伊为人,不过她其实根本还没完成认仪式,只是自行
这样称呼修伊而已。
修伊闻着怀抱自己之人的体香,以及那份渐渐扩散到大气中的乳香,脸上终
於出现表情只不过,那是相当困扰的苦笑。
「还是这个要求啊……你可真是不屈不挠。」
「是的,不管人拒绝几次,我的答案仍然一样。」
巴直直看着修伊,那双像是吸引几千万星辰跟随的深闇瞳孔,闪烁着炯炯有
神的光芒,而且双手拥抱修伊的力气,也不自觉地增加几分。而且,巴还抓着修
伊的右手,按到自己的左胸上,虽然脸颊上挂着红晕,态度却是相当坚决,不容
许修伊将手抽去。
修伊手中接触到的感觉,除了那份惊人的柔软度 之外,还有某个东西正在急
速跳动想必是巴期待不已的兴奋心志吧!
巫女的胸部、 温暖、体香、美貌,以及一句一句鼓励人心的言语无论修伊自
己发生什麽变化,巴的眼神却是始终一致。即使修伊手上染满 鲜血,周围散布许
多亲手屠杀的尸体,巴也没有任何责骂,还是以如同往常一样的态度,请求修伊
成为人。
修伊的手被巴抓着,轻轻放在胸部上方,手指才刚陷了下去,就生出了一股
弹性,还有足以融化任何事物的体温,透过巫女服传了出来。
「即使这次再度拒绝,你还是会继续跟上来吧?」
「是的,只有人的身边,才是属於我的安身之地。」
「呼……」
修伊抬起头来,仰望夕阳已经西沉的天空。
再过不久就要迈入黑夜了,可以看见星辰开始渐渐闪耀光芒。只是,终究必
须朝向黑夜,才有迎来朝阳的可能。
「想必,我的未来将会染上比现在更多的 鲜血吧……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
究竟正不正确……」
「不过,人已经找到自己的答案了吧?」
修伊慢慢点头,看向直直注视自己的那双瞳孔那是一双毫无动摇、彷佛能够
吸收所有悲伤的慈爱瞳孔。
柔软长发、以及更为柔软的乳房、散布在空气中的乳香,令修伊终於重新展
露微笑。
「虽然我无法掌握未来,却依旧不得不继续生存下去啊……为了实现托付给
自己的理想……所以,从今以後,希望你能够在离我最近的地方,持续带给我这
份 温暖……」
「人!这也就是说……」
巴抬起的脸庞,瞳孔渗出了泪水那是喜极而泣的泪水,也是对深爱之人再次
展现笑容的感动。
从腰际传出的铃声,将两人彻底连结在一起。
即使失去了所有,世界也不可能就此停止走动,就算道出再多悲叹,只有过
去是无法挽的。然而,正是因为有着许多逝去之人,才更应该迈向无法定数的
未来。
为了不再重复这段悲伤的历史……只是,光靠自己下定决心,意志也无法承
担那份重责大任,人的精神并没有强大到如此地步。
修伊抚摸着眼前那头黑发,即使前方将要踏入黑夜,只要有这份 温暖存在的
话,自己想必不会因此迷惘吧!
「月夜野……不,『巴』!」
「是!」
光是修伊重新出现笑容,就足以扫走巴心中的所有不安那是她梦寐以求的语
句,也是她勇往直前的唯一希冀之物。
修伊第一次叫了巴的名字简单至极、只是人轻声呼唤 她的名字,就令她内
心中孕育着的某种感觉瞬间往全身扩散开来,彷佛奏出神乐时的忘我感受,但是
现在却比以往高出数倍不止。
巴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如今疼痛不已,全身能量纷纷往乳腺集中,等待
人对自己下达第一个命令。那对巨乳那对将巫女服鼓起紧贴人身躯的乳房,
此时线条更是圆润几分,即使拿笔也无法描绘出这种复杂曲线无声说着巫女已经
作好准备。
「这首曲子……可以帮我吗?为了安抚逝去的灵魂……」
「啊是,是的!人!」
听到命令之後,巴依依不舍地将修伊放开虽然她想继续抱着人,但是在紧
紧拥抱的状态下,是根本无法使用乐器的。不过,巴接着又露出相当高兴的表情,
人写作的神乐,自己除了倾听 之外,竟然还可参与其中,成为神乐的一部份,
还有什麽比这更值得高兴的呢?
最重要的是,奏出神乐的时候,演奏者情感和理智必须达到同调,如果不是
人打从心底接受自己的话,又怎麽会让自己跟着演奏呢?
「那个……」
一道畏畏缩缩的声音,恰好在这个时候响起。那是自始至终,不发一语静静
站着的弥生。
「姊姊……我需要先行离开吗?」
弥生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仔细想想,毕竟现在弥生跟修伊之间,并没有什麽关系,存在着极为明
显的距离既然要演奏神乐,而且是献给亡者的哀乐,干扰是越少越好,所以弥生
才会犹豫到底该不该留下来。
「不必了,站在这里就好……不如说……」
结果反而是修伊代替巴作出答,他用手抠着脸颊,像是烦恼该如何表达自
己意思才好的样子,开口说道:「我听巴说过一些关於你的事情……你似乎也陷
入了一些瓶颈……所以……可以的话……要不要试着听听看呢?」
「好啊!当然可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弥生兴奋地用力点头。
对於成长到一个阶段、必然会遇到无所适从阶段的巫女,与其自顾自地烦恼
不已,有时倾听看看别人的神乐,反而更能帮助自己解脱出来。
「谢谢人,能够替我的妹妹……」
巴深深地一鞠躬这种动作对於拥有巨乳的女性来说,想必相当吃力吧!
虽说就弥生的程度而言,可能还无法体会曲子的真正意涵,但光只是聆听,
就能对她产生相当大的助益。
即使将要奏出哀歌……对於巫女而言,此种净化灵魂的歌曲,却是最常遇到
的,若是弥生能够亲耳聆听这首曲子,没有背负任何压力的情况下,将能领悟得
更多。而且弥生从小,就是跟着巴学习过来,如此一来,巴亲自作为演奏者,更
能传达给妹妹、一些在言语上难以指导的东西。
修伊取出了白扇先前那股沉浸於悲伤的气氛消失无踪,全身散发出相当慑人
的气势专注於脑中编织出的音符。
巴也将神乐铃握在胸前,这次只取出了一个神乐铃,如此就十分足够了,毕
竟自己并不是奏,而是要令神乐发挥更大的影响力,扩散到整座山谷之中。
「那就……开始吧!」
修伊先是 做了一个深呼吸,扇子摊开之後,唱出第一个音符,脚步也开始往
特定的方向来移动伴随着歌声传出,铃声挥洒出恰到好处的节奏,就连五色彩
带在空中的拍打声,都成为了整个旋律的一部份。
音乐与「敦盛舞」非常相似,本质却又截然 不同歌声极为纯净,即使每次脚
步都有可能踩踏到尸体,却丝毫无损那份纯粹音质。
作为伴奏的铃声,逐次逐次慢慢加强了力道,乳房摇晃程度的增加,像是要
撩拨死者封闭的心灵不再停留原地,而是重新探理想的可能……
两人的身上,散发出极为耀眼的白光,强大力量就此 降临……
旋律不断骚动着灵魂,弥生沉默聆听这段神乐,甚至连呼吸都尽量减轻,深
怕任何一个可能声音破坏了眼前这副深深映於眼帘的景像。
没有话语,悸动只是化成泪水,在脸颊诉说着感动。
同时,她在心底这麽发誓。
总有一天,我要代替姊姊、成为人身边的位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