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警察们怀疑周勇痛哭是因为打不过女方时,周勇忽然抓住了一名警察的手,“我也要报警,有人诈骗,我要告她!”
已经回过味来的周勇双目血红,他给徐韵的那几个商铺也被她转手买了,还有他卡里的钱也全被徐韵那个贱人划走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女人没一个好东西,见他生意快不行了,就卷钱跑路,他要告死那个贱人!还有他的儿子,也必须找回来!
警察们却有点糊涂了,这怎么又扯上诈骗了。不管怎样,先带回警察局吧。
到了警察局,听完周勇的讲述,还有他声声说要告人诈骗,蒲美君抑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在蒲美君的笑声中警察懵了懵,然后问周勇道:“那些商铺房产证上的名字是你还是徐韵?”
“徐韵。”周勇咬牙。
“那你银行卡的密码是你告诉徐韵的还是她自己非法获得的?”警察又问。
周勇被噎了一下才道:“我没告诉她,她非法获得的!”
警察从周勇细微的表情中就知道了密码是周勇告诉人家的。这哪里是诈骗盗窃,分明是养小三养漏了,人家吃干抹净卷钱跑路了呗。
这不活该吗。
闹腾了一下午加大半晚上事情才算有了个定论,周勇和蒲美君是夫妻矛盾,想告就去医院验伤,该离婚离婚该和好和好。至于周勇被卷走的钱,估计是追不回来了,因为房产证上名字本来就是人家,人家卖自己的房子商铺管你什么事。
还有周勇要追回儿子的要求,那也不归他们警察管,人家徐韵就是孩子的母亲,也根本构不成拐卖,再说你周勇跟人家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求警察把孩子从人家母亲身边追回来。所以想找人,自己去找吧。
虽然经过了大半夜的折腾,周勇依旧不能冷静下来。他现在没了钱的周转,本就已经危机重重的生意就更加别想好了,又加上最信任的人的背叛,他可谓是经历了双重打击。怎么冷静的下来。
往常周勇都是留宿富阳小区的,现在那里的别墅都被卖了,他自然也去不成了。纵然这个家他看见就烦也不得不在这里休息。
蒲美君和周勇一人一个房间,闹了一天两人不困反而都睡不着,蒲美君是高兴的睡不着,周勇就是难受的睡不着了。
之后的几天两人打了照面,蒲美君总是冷嘲热讽,明里暗里说周哲不是周勇的种。
蒲美君知道周勇的心思,他不就是想要儿子吗,那她就偏不让他如意,就算那个周哲真是周勇的种,她天天念叨,周勇心里也会留个疙瘩。
周勇听了几天,心里还真是犯了嘀咕。就像蒲美君说的,徐韵走就走了,为啥还要带上周哲这个拖油瓶,她一个人不是更好找下家吗。如果他被绿了,周哲是徐韵跟别人的儿子,他们这次跑路是一家人一起跑路,这么解释就合情合理多了。
思来想去,周勇的心就提了起来。他去了富阳小区的那幢别墅,试图找到周哲的头发什么的。
不过他去时,买下别墅那家人还没有入住,大门紧锁。
周勇正要失望的离开,对面走出来一个妇女,“你是周先生吧,是不是要来拿什么东西呀,我这里有钥匙。”
周勇认得这个妇女,她是对面这家的保姆,周勇常来这里,跟这个保姆也打过几次照面。只是他疑惑对方怎么拿着别墅的钥匙。
保姆看出了他的疑惑,感慨的解释道:“您这房子呀卖的着急,买了您这房子那人看你们家具些物品什么的都没收走,人家怕你们还要就没打扫。这不就把钥匙放到了我们这边,说要是看见你们来拿东西就把钥匙给你们,免得你们进不去。”
周勇干笑两声接过了钥匙,谢过了保姆就急匆匆的开门去了。
别墅里的家具摆设都没有动,跟以前一样,连玄关处徐韵最喜欢的那双毛绒拖鞋也还在。恍惚间,周勇感觉这几天发生的事都是一场梦,徐韵并没有卷钱跑路,她和孩子正在家里等着他回来。
听到他开门的响动,儿子会欢快的从二楼跑下来跳进他的怀里,把喜爱的玩具举着给他看,徐韵则笑意盈盈的从厨房里探出脑袋,温柔道‘回来了,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哦。’
但他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别墅里安静如常,没有儿子欢快的叫着爸爸跳进他怀里,厨房门口也没有那个娇柔的身影。
有的只有从未关窗户吹进来的萧瑟秋风,带霜秋风似刀子一般划破了他的期待,脑中的幻影如破灭的肥皂泡溅出了点点的水渍,水渍宛如冰锥刺进他的心脏。
周勇顿觉浑身冰凉,这几天发生的事又如真实的冰雹向他兜头砸下。他疾步跑进周哲的卧室,他不信周哲不是他的儿子,他就像寒冬雪地一个快冻死的人,急需用周哲是他亲儿子这点火光来温暖他冰冻的身体。
但徐韵是个爱干净的人,每天都把房间、床铺打扫的纤尘不染。他爬上爬下才终于在床缝里找到了一根又短又软的小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