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从卫生间内走出,脸上还有一些水渍没有擦干,零一双漂亮的眼睛冷冷盯着源稚生,源稚生和零目光对接,友好地挥手打了个招呼,接着又混入人群。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零站站在人多嘈杂的会场上,带着丝绸白手套的双手叠放在胸腹的位置上,束腰的白金礼裙将少女美妙的身段完美地凹凸勾勒,每一跟线条,每一寸的肌肤都冰清玉洁。
出自屠龙世家的小青年臭屁地来到零的面前,想要邀请零待会在舞会上共舞一曲,零却没有任何的表示,目光像是西伯利亚的朔风扫过那些青年才俊的脸,娇嫩的红唇永远吝言惜语,不屑启齿。
她只担心那个还在卫生间里的人,源稚女应该是行事谨慎的人,而且从源稚生的表现上来看,他应该是没有暴露的。
会场上的青年才俊热脸贴了冷屁股,尴尬地随便聊了几句,自顾自的讲着冷笑话,仿佛还笑的很开心,认为他很幽默。
可零却丝毫不给面子,最后只是冷冷地回复一句,“自言自语很开心吗?”
青年听了之后,脸瞬间变成了鹅肝色,人群之中同样出色的同伴开始嘲笑他,说他的方式不对,那是个俄罗斯人,用匈牙利的礼仪去和她打招呼显然不合适,应该用沙俄宫廷之礼去和她搭讪。
可即便是精通宫廷之礼的人在面对一块大冰雕的时候,依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回馈,对方好像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哪怕你和她谈起叶卡捷琳娜女皇,讨论克里姆林宫有多么宏达壮观也无济于事。
可能是觉得有些烦了,零将目光转移到那个精通礼仪的年轻人,年轻人高兴坏了,以为那是小皇女殿下回应的目光,又是鞠躬又是绅士地递出戴着白手套的手。
一只手放到了年轻的手掌上,年轻将其轻轻握住,可手掌的大小和年轻人想的有些不太一样,他抬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戴着黑色面罩的人将手递过来,好像是...佐罗?
这个青年看了看一旁站着的零,她微微抬首,盯着佐罗的目光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仿佛那亘古不化的冰原也在悄悄回暖,流入寒冷的北冰洋。
“你很有兴趣和我跳一支舞?”青年才俊愣了一秒,随后开口质问。
他听说美国这里是自由的国度,但是这个自由也是得有限度的吧,对于胡乱瞎搞却被称之为自由事情,年轻人显然接受不了,就比如同性之间的交际舞。
“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离我的女孩远点吗?”
“佐罗”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硬,那种语气,好像坚硬的像是荒山中的磐石,年轻人哪怕是撞破了头,鲜血流干,也无法撼动磐石。
这个年轻人吃了瘪,神色不悦,但表面上还要伪装的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暗地里却在跟源稚女暗暗较劲,他是反手,握住源稚生的手臂能最大程度的发挥力量。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没有被撼动一丝一毫,反而他的手像是被液压机给顶住了,剧烈的疼痛让他觉得和自己握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史无前例的凶猛野兽。
他脸上的笑容逐渐趋于狰狞,痛感从手上不断地传来,骨骼在悲鸣地作响,指骨筋脉都在强烈的挤压之下快要断裂。
这个人是想要碾碎他的手!
年轻人慌了,奋力地拉扯,可对方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古怪,反而脸上始终带着和煦的笑容,像是十月的阳光,明媚而清爽。
太可怕了!
年轻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的恐惧,可拉下脸去求饶这件事情,又会败坏他在混血种圈子里的脸面,所以他只能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地默默忍受。
源稚女眸光清亮,见这个年轻人也快到极限了,缓缓松手。
压力得到了释放,年轻人迅速地缩回了手,白皙的手套下,手指已经发青发紫,部分的血管被源稚女捏的几乎快要撑爆了,他一阵哆嗦,盯着带着眼罩的源稚女,头也不回地走向人群。
“没事吧?”零面对那些青年才俊不屑一顾,却在面对这个大男孩的时候主动表示关心,她抬起手臂,触摸源稚女的脸颊,“你哭过。”
源稚女握住零的手,将其放下,没有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