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前面的白霜霜无聊地打着哈欠却也不敢不听，一旁的景荣居然直接杵着头睡着了。

“含德之厚，比于赤子。德厚，而气强，气强则道深。景荣，你如何理解这句话？”无涯见景荣睡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就点了他的名字。

一边的白霜霜推了推景荣，他被吵醒，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发火骂人，发现这是听学的学堂，无涯在最前面，就也不好发作，他就缓缓地站了起来，自然是不知道无涯问了什么问题，就尴尬地挠着头。

“我来说！”紫月举手。

“那紫月来说。”

“有德行的人，会像婴儿一样。德行好，气就强，气强道法就可以更加深厚。对不对，无涯哥……”那个哥字还没有说出来，她意识到不应该这样叫，又改口说了句“无涯老师”。

“嗯，坐。”无涯对紫月的回答还算满意，就示意两个人都坐下。

这景荣刚坐下没多久，就开始打瞌睡，没几分钟就又睡着了。紫月看着，非常来气，这么好的听学机会，我无涯哥哥这么卖力地讲，居然还打瞌睡，她就来气了。在草纸上画了一个小王八，用仙术一指，这小王八就飞速地贴到了景荣的背后，引得下面的学生狂笑不止。

无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制止这些学生。

下课的时候，景荣就带着这个小王八四处乱晃，看见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直到他见到随从，才知道是有人作弄了他。

他气得大叫：“谁给我贴的，别让我抓到，抓到我让他好看！”

紫月和敏瓒并排走着，庄梦蝶从后面赶上来，叫住紫月：“紫月，你上课的时候说的真好。无涯老师讲的内容有的地方我没有听懂，我又不敢问他，你可以给我讲讲吗？”

“没问题啊。”

“谢谢，这位公子是？”

“在下敏瓒。”

“他是人族椿丘国的皇子。厉害吧。”

“哇，好厉害。你好，我叫庄梦蝶，是玄门的。”

“哦，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