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果断，少年心凉了半截，不过少女又说了下一句话。

“现在逃走就我们两个小孩能干嘛，已经没有家了，又被卖到下个青楼吗？这里对我不错，因为我嗓子好他们答应就让我当个淸倌儿，赚的钱和青楼分账，等自己的攒够了就可以赎身，那时候我也有钱了。”

少女好似也是很久没说这么多话了有些不适应，顿了顿又说道：“你要是跑我也可以帮你，但是我不会走的，至少现在不会。”

是啊，少年迷茫，他只是想到自己得跑，但是没有想到跑出去该干嘛，回家？那他的父亲一定会在把他送回来，他也没有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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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呀！要跑吗？”

少女脸探到发呆少年眼前，少年被吓了一跳连忙往后爬，在等待了一下后少年推开屋子的门，留下一脸惊愕的少女。

那天晚上少女有听到院子里面穿来的鞭子声，比他任何一次听的都要响亮，随后老鸨有进来帮她验身，离开后又让人送来了一份精致的糕点，似乎是把抓到少年的功劳算到了他的身上。

那以后他把重活累活都抢着做，饭也和别人抢着吃，管事对仆役中有这么上进的人表示很开心，认为是自己的“教育”方针有了作用，对他也时不时给上铜板已做奖励，认真也宽松了一些，他的钱都存着。

又三年后的一天，少年终于在打听到了赎身的价钱，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少年一个上午都显得迷迷糊糊，做事也不向以前一样积极，管事中午批评了他几句，就让他去提淸倌儿打扫房间，他们从事的都是一些音乐唱技的事物，不像红倌人（卖身）的姑娘需要专人伺候，都是统一打扫。

那天在淸倌儿登台后打扫各各房间，在一个房间中他发现了一个娟秀的手帕，手帕里面是已经发霉的糕点，很不精致。

也是那一晚，青楼整个青楼都闹翻了，有一个仆役逃跑，原本跑了就算了，可他偏偏防火烧了自己的屋舍，烧了自己的屋舍也就算了，偏偏这火又蔓延出去烧到了花魁红袖最喜欢的牡丹，那一晚的红袖哭成了一个泪人，时候有传红袖三日未接一名客人，知道后面老鸨派人花重金买了一盆相近的牡丹才算了。

少年他早上知道了，要赎人的钱是他在青楼一辈子干杂役做不到的，就算他赚到了赎人的钱，以他仆役的身份也没有资格，所以他跑了，他要出去赚了大钱在回来。

至于为什么不带她走，要知道跑一只老鼠还算容易，可如果老鼠带着金袋子跑，主人家又怎么会允许呢？

多年后，他回到了这座城，他没有赚够赎人的钱，也没有能够和青楼抗衡的实力，但是他已经上了一条可以很快赚到赎人钱的路子，并且已经赚到了第一桶金，他站在青楼下，窗口处，一个淸倌儿在抬手抚琴，她的嗓音清脆优美，琴声与歌声在街中回荡，也在为青楼招揽客人，她的脖子上有红绳系着青翠的玉佩。

“嘿嘿，马田走啦，哥几个都爽完了，怎么惦记其这个青楼了，这可是杉城数一数二的青楼，里面淸倌儿红倌儿应有尽有，不过别想了就第一次而已我们几个人加起来都不够，去旁边随便找一家就是了。”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他只得是他的新同伴，小六子。

出去多年，浑身肌肉和当年那个瘦弱的小伙已经全然是两个人了，这姑娘又怎么会记得自己是那个少年吗。

马田转身，“香儿姑娘，到这里行了，该到您上台时间了。”停住了，这是马田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随后继续台步：“走吧，回去了。”

“哎？就走啦，不去玩玩？”小六子几人惊讶道。

“不去了，存着......”

“这是走马灯吗？”马田躺在地上他的意思正在慢慢从身体抽离，只是这一次他再也看不见那一只递来茶杯的手了。

也是这时，他恍惚间看见一只端着茶杯的手递来，树林中有“尸”被血气吸引看着地上的人影猛扑，“哗啦”布袋被撕开，随后被觉得碍事的“尸”甩开。

“叮铃铃”

“乒乓”

被撕开的布袋散出金钱，空中有百元面儿的银票，有银片，还有铜钱，他们被抛飞在空中又落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