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真的不凑巧,是一个晚辈结婚,我是长辈,必须出席,要给见面钱的。”老张头不好意思地说。
“张主任,您去吧,我们有的是机会,下次吧。”凌杰说。
“对,下次我们再聚。”
没有老张头参与,四个年轻人更加无拘无束。晚上聚餐的地方叫明园,以烧烤为主,正适合小年轻的口胃。酒店大厅布置得非常新潮,十几张桌子放在一起,非常热闹。还有几个姑娘推着简易乐器给顾客唱歌,点一首歌二十元,太便宜啦,所以点歌的人很多,她们忙得团团转。
“哎,这个地方以前就开着?”凌杰问。
“没哪,刚开业没几天,我也是听朋友说的,说这个地方非常热闹。”曾楚楚说。
确实热闹,就餐的几乎都是年轻人,他们撸着串,划着拳,大口喝啤酒。划拳声、唱歌声、叫喊声,汇聚成快乐的海洋。
曾楚楚非常喜欢这样的场所,撸串上桌后,她说:“服务员先拿两箱啤酒过来。”
那架势似乎今晚要嗨上一回。
“楚楚,酒意思一下就好。”凌杰劝她。
“今晚我们放开量喝酒,别藏着掖着,象个男子汉。”她煽情说。
“对,参加工作后,已经没有狂欢过了,今晚放纵一次。”小戴说。
“小戴说得对,连他都豁出去了,杰哥,你还做作什么?”小王也凑热闹。
既然兄弟们都这样说了,再推迟就虚伪了,凌杰豪情万丈地说:“好,今晚,我们重新年轻一回。”
曾楚楚见大家都同意了,就兴奋地说:“每人先拿三瓶,三瓶喝完后再发三
瓶,以此类推,怎么样?”
不就是啤酒吗?这啤酒也算酒吗?跟饮料差不多,凌杰率先同意:“我同意。”
一个女的都不怕,他们决不能认怂,小王与小戴说:“没问题。”
“好样的。”曾楚楚拍手说。
他们的举动引得邻桌的几个人刮目相看,他们私下议论起来,一个手臂上纹着狼头的青年问:“这个女的干什么的?这么狂。”
“老大,好象是镇治水办的。”旁边的年轻人说。
“妈的,真是冤家路窄,看老子今晚如何整他们?”这个手臂上纹着狼头的青年叫章灵崇,是章林军的儿子,跟他在一起喝酒的都是各家企业老板的儿子们,都是一帮富二代,治水办逼着他们家搬迁企业的事听老爸们说过,这个梁子他们都记得。
“怎么?你想跟她拚酒?”左边的年轻说。
“士为红颜者悦,如果她同意,有何不可?”章灵崇冷笑着说。
凌杰、小王、小戴一听,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曾楚楚说:“不要管他们,我们喝,来,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