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米的距离像是走了半年,推门进去的时候盛祁宴的衬衣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大片肌肤露出来,一个鲜红牙印刻在上面格外明显。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脚步有些凌乱,却稳稳当当得抱着温绥。
一脚把房门踹上,他刚忍着没用动她,直到现在四下无人,才一把将她压到门上,扣着她的脖颈肆意亲吻。
空气变得粘稠胶着,热度逐渐在屋内攀升。
温绥忽然伸出手,捏住了他的脸颊,“盛、盛祁宴...”
盛祁宴微微一顿,抬起头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
“...我想要你。”温绥贴着他的侧脸,声音闷闷的。
盛祁宴的眼神瞬间变了,明亮的瞳仁一瞬间暗的深不见底,琥珀色中浮现一抹若隐若现的红,像两道深渊,蓄着漩涡要将她吞拆入腹。
温绥心头狠狠一颤,莫名害怕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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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到洗手台上时温绥被台面的冰凉刺得瞬间清醒,她揪着盛祁宴的头发正想开口说话,对方却用动作将她所有声音堵回去。
她被迫承受他给予的一切,胡乱地仰起头,看见镜子里满脸泪痕的自己,张着嘴呼出热气,漂亮张扬的五官被水雾蒸得模糊。
“阿宴...”
盛祁宴没搭理她,直起身再度扣住她的脖子,按着她往自己面前带。
温绥如一叶扁舟在海上迷茫漂浮,她浑浑噩噩找不到归处,直到一阵刺痛传来,她整个人都因为剧烈的疼痛弓起了身子。
面上血色褪去,宛如惨白的薄纸。
“...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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