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没注意,姚千调说了她才发现,自己嘴巴有些微微嘟起,嘴唇左边有个很细小的伤口,她扯了扯唇,顿时传来细微的痛感。
“要不我去给你买点药...”
姚千调话没说完,温绥就从洗漱间走了出来,手里不知道拎了什么,只留给她一个怨气深重的背影,隔着三米开外都能感受到温绥的怒火。
温绥不知道盛祁宴住哪间房,她干脆一间一间敲过去,走到最靠近主屋那间时,她刚准备拍下去,门就直接顺着她的力道往里推开。
根本没关。
房间内窗帘紧密拉实,光线略显昏暗,温绥只能隐约看见床上有个隆起的鼓包,她捏了捏指骨发出咔咔声响,一边盘算等会要怎么教训盛祁宴。
来到床边,她略略弯腰猛地掀被子,却发现被子给男生压着,她眉梢紧拧手下愈发用力,“起床。”
毫无反应。
温绥缄默,转身就要回去拿闹钟,结果脚步还没迈出去,她的衣角就猛然被一股力扯住,整个人脚步顿时乱套往后跌去。
一阵天旋地转,温绥重重滚入床里。
她心跳因为惊吓而絮乱不已,人还懵着,头顶就传来一声呢喃:“...岁岁。”
温绥愣住。
他叫谁?
男生似乎还在睡梦中,只叫了一声就没有再开口,而是收紧搂在她腰间的手,撩开衣摆,贴上她温热肌肤。
温绥腰腹动弹不得,眼底掠过气恼神色,抬起双手去推他胸膛,却在碰到他前胸的瞬间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手。
“在我家裸.睡,”她努力蹬着脚去踢他小腿,试图把他踢醒,“你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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