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墨尔本一拍桌子站起身:“大胆小小年纪,竟口出狂言?还有没有一点嫡系子弟的姿态了?”
一句话说的,墨悠悠眨巴着大眼睛,转头看向墨天明。
“祖父我的礼仪可都是学了的,只是这有人冤枉我还不允许我说脏话,难不成咱嫡系子弟的人可以任人随便泼脏水,而不能骂那泼脏水的人不成?”
不等墨天明回答,她又转头看向墨尔本:“二爷爷我是骂那乱嚼舌根子冤枉我的人,又没有骂你,何必这般动怒,再说了,我受点委屈作为嫡系子弟,怎么可能一点血性都没有,那岂不是让别人骑在头上拉屎吗?”
“对了,我忘记问了二爷爷是谁说我伤了二哥来着,我来的时候没有问清楚,刚刚一着急光顾着骂人了,也没问。”
说完话眨巴着她无辜的大眼睛,像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只是因为别人冤枉她而愤怒得忘记正事了。
墨尘封咬牙切齿的指着墨悠悠:“你个废物,打了人居然不敢承认。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对我动手,现在竟然还敢抵赖?”
一旁的墨尔本接口道:“大哥虽然说他是嫡系子弟,但是我孙子也是家族中人,家族中明明就有规定不得私下斗殴不得对家族自己出手,然而现在这丫头却对封儿下重手,这件事情你必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我们现在虽然算是旁支,但也绝不允许别人人骑到头上来拉屎,大哥不会是想要以权压人吧?”
墨天明也皱起了眉头,脸色黑沉下来。
“二弟说的这是什么话,何时嫡系子弟有以权压人?现在事情还未曾整理清楚,难道仅凭二弟一人之言便断定了事情真相,那事情都不用问了还叫悠悠过来做什么?”
“你的孙子是入灵境五阶,而悠悠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身上毫无灵力,根本就不会修炼,又怎么可能对他下重手?说话总得有点凭据?我是家主,不错并不会随便偏袒任何一个人。”
一旁的李管家听到了嘴角忍不住勾了勾,他是最清楚的家住,这人最是护犊子。
说这话连他都不相信,更别提二爷会信了。可就算是不信他也没有办法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的。
如果真的那么做了,那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挑衅一个家主的威严。
纵使心有不甘,但是墨尔本也在修为上与墨天明有一定的差距。
脸色黑沉的道:“是非曲直,那就让他们双方对峙。”
墨悠悠在所有人没看到的角度,对着自己的祖父竖起一根大拇指。
转头看向墨尘封,一脸无害的问:“三哥,你说我伤了你,那么可否将你的伤势拿出来与大家观赏一下?呸!不对、是让大家观看一下。”
墨天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但是用手握成拳,在床边咳嗽了两声。
“既如此,你不如将伤势拿出来与我们查看一二再做定夺也不迟。”
墨尘封却没有动,一直捂着肚子,脸色很难看。
一旁的墨尔本不悦地催促:“让你将伤势亮出来,你磨磨唧唧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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