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终于证实了杜馨儿就是姬柃的原因，江柠只觉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那颗自以为不存在却又始终压在自己心头的大石也终于放了下来。

其实当初那个任务本该是她去的，但是因为姬柃的要求，她便将任务让给了她，后来姬柃的死讯传来，好些年一直到现在她都以为是自己害了她，不然她或许就不会死了。

如今能知道她没死便够了，至于她为何脱离了组织又为何在这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毕竟她也不是当初的零九了。

“你！”

杜馨儿回过神来，连忙伸手挡住，明艳的双眸中盛满了震惊，疑惑等等复杂之色。

之前那在那种一闪而过的念头越发清晰了起来，怪不得她一直攻击自己的左肩，她在确认一件事，而这件事就是她的左肩到底有没有这么一道伤疤。

所以她一定认识自己，并且还是曾和自己十分亲密之人，因为若不是亲密之人，又怎会知道她的这道伤疤，就连整个1st组织也只有，只有教官一人知道。

对了，她都忘了，眼前这位江小姐不就是1st组织的人吗？

所以，“是她，是她告诉你的对不对，是不是教官她让你来找我了？”

杜馨儿扯着江柠的衣服嘶吼着，眼中划过些许的期待的光芒，但很快却又黯淡了下来，整个人低声喃喃着。

“不对，教官她在组织里很少与人来往，又怎会和别人说我的秘密，便是派人来找我，也不会说的，况且，在她心中，我估计都已经死了好几年了吧。”

杜馨儿说着神色间有些许的愧疚之色，但在瞄向江柠时，整个人倏得爆发了，眼神冷得吓人。

“所以，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