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尖嘴猴腮身材短小的汉子,舔着脸拍了个响亮的马屁,立时就有人高声附和着。
“是啊!是啊!”
一个势必要抓到真凶:“姐姐快将那人的样子画下来、”
另一个就显得有些心疼了:“姐姐那纤纤玉手,如何能画那粗鄙之物……”
此时此景就算小安爷再瞎、再迟钝,也明白了它们口中那‘粗鄙之物’是谁了,这所谓的‘时诺姐姐’八成就是今日遇到的那位绿衣女子,没想到自己这花高价拍来的客栈,竟然身居敌人内部,当真是大意了。
一会儿的功夫、喧嚣声就被梁时诺镇压了下来,按照以往、此话题会在安静中告一段落的,谁成想队伍中有人掉了队,在众人收尾之际,冷不丁竟又冒出一句:
“姐姐画画那么丑,你竟然还敢让她画,哈哈哈……简直是马屁排在了蹄子上,哈哈哈…………”
粗嘎的笑声在厅内久久不散、
场面一度静谧的有些诡异,众人皆都用一种悲悯的眼神望过来、而那位哈哈大笑的好汉,在承受着众人的‘火辣辣’的目光后,这才幡然醒悟,一张笑脸当即扭曲起来、缓缓转头,瞧向面色不善的梁时诺,努力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一个音节,毕竟梁时诺给了他张口的时间,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时间,一袖子抽过去,立时将人掀飞了过去。
感受到空气中强烈的气流、想来那小妖定是凶多吉少了,小安爷手指发痒的搓了搓,缓慢的退回了房间。
回了房间后桌子上一片狼藉,二狗子早已不知所踪,小安爷思量着,二狗子没个定性、刚出来又吃饱喝足的,定然是出门去寻那花花世界去了,又不是头一回来这里,倒也没啥不放心的。
自个便翻身上床、累了一天了没一会就闭了眼,只是这一觉照例睡得不安稳,梦中的景象犹如走马观花似得、最后竟然还梦到了那头马鹿,浑身是血的拿着自己的头来质问她,为什么要杀它?睡梦中的人立时被那鲜血淋漓的场面惊醒,许是噩梦做的多了,对此也就司空见惯了。
只是瞪着一双双眼空洞的眼睛,望着房顶瞧了许久,眼神才逐渐清明起来,在认清所处之地后,紧接着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这才抬脚探了探床尾,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