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她的热情简直让我难以忘记,让我好好享受了一晚。
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的身上都是伤口,那活儿被咬掉一半……
嘿,你可别重蹈我的覆辙。”
托蒙德笑着离去。
但他所说的话,听得温良胯下一紧,这是在吓唬他吧?一定是的。
温良在帐篷中百无聊赖地等待着夜色的降临。
待得夜色浓厚之际,温良悄悄摸向了瓦迩的帐篷。
他还没到位置,瓦迩帐篷里就滚出了一个屁股上插着利箭的野人。
显然是听说贾尔死了,想试着来‘偷’人的。
温良刻意等到帐篷里亮起的油灯再度熄灭之后,悄悄摸进了帐篷之中。
没想到帐门底下居然放着一团新雪。
温良一脚踩下去就心道不好,新雪松软,极易发出声响。
果然。
“谁?!”
伴随着疑问的是一根利箭急速射向刚刚发出声音的位置。
幸好温良早有心理准备,当即一个前空翻,躲过了这射向胯下的一箭。
要说这瓦迩是真狠,往这种地方射,一不小心,温良的子子孙孙就没有了。
帐篷内的油灯突然亮起。
温良受此刺激,眼睛微微一眯。
立即有一个黑影向着温良面庞袭来。
温良一个向后下腰,躲过了这个直刺面门的匕首。
同时抬脚上踢,一脚踢在了瓦迩光滑的腋下。
瓦迩手一个不稳,手中匕首直直下落,正好落在温良胯下三寸的位置。
温良当即就冷汗直流。
此时两人才得空看清了双方的面貌。
瓦迩身上只披着一件兽皮,酥肩半露,此时正揉着肩头。
显然温良刚才那一脚力度不小。
“是你?”瓦迩似笑非笑地看着温良。
“是我,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好吧?”
温良直起身子,眼睛里就差冒出绿光了。
既然深夜来到了这里,自然不用掩藏自己的来意了。
他就是要来征服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实则野性十足的女人。
“呵,我可不是姐姐,乌鸦可没那么容易征服我。”
瓦迩从铺着的毛皮底下摸出了两柄泛着寒光的匕首。
“我喜欢有挑战的目标。”
温良咧嘴一笑,合身扑上。
据后来在外界观望看好戏的托蒙德所说。
当晚瓦迩的帐篷里的震动,连他所在的地方都能感受得到。
帐篷里仿佛是两个猛兽在战斗。
透过油灯映射在帐篷上的影子,可以看出两人互有胜负。
一时是温良占据上风,但没多久,瓦迩就到了上面。
温良自然拼命反抗,再度将瓦迩压在身下。
看到这种恐怖的景象,当夜许多心里蠢蠢欲动的野人都打了退堂鼓。
虽然他们不知道帐篷里的是温良,但他们知道,这个能在大部分时间驯服瓦迩的男人。
一定是个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