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了,连墙也翻不动了,幸好我还有个乖儿子。心远人呢?叫他出来,准备刺杀皇上了。”
“……”
姚瑶恍然想起什么,忙问,“小姨?你让心远去太常寺当和尚,应该不是为了解决温饱问题吧?”
索门塔亚点点头,“嗯。太常寺是皇族寺庙,见到皇上的几率很高!所以我让我儿子埋伏在寺庙里。没问题吧?”
呃呵呵……
没问题吧?
问得多么轻描淡写啊!
这老皇帝作恶多端,结了多少仇恨在外面?不算红岭富香那个天天想毒杀皇上的女人之外,现在又加上她婆婆,再加上她小姨!
她是真想呵呵笑两声。
就在这时,凌总管突然跑过来吱声,“夫人,洪公公在府外通报,皇上明日要来府上做客!”
嚓——
姚瑶倒吸一口凉气,忙道,“回洪公公的话去,叫皇上别来!”
凌总管嘴都抽大了,“这!这能这样回?”
“你就这样回!快去——”
姚瑶推着凌总管离开。
索门塔亚眯缝着眼,盯着姚瑶哼道,“辱母的仇敌,你护着他做什么?”
姚瑶忙道,“你们有你们的计划,我有我的计划!我不可能让你们破坏我的计划。至少现在,皇上还不能死!”
索门塔亚也不和她多废话,抱起地上散落的兵器寻人,“心远?心远?心远你在哪儿呢?来试试兵器趁不趁手?”
听侯爷说,小姨身上毒虽然解了,但她还有失心疯,这病症不是毒药所致,而是自带的疾病,很难治愈。时不时就抽两下,忘记了一切东西,时不时又全部记起来,就跟正常人一样。
回到苑子,秦翼澜还在书房没有出来过,院子里,子墨在和心远的妹妹玩在一起。
小丫头因为长期营养不良,骨瘦如柴,身子也不好,和她一样是个病娇,子墨正好拿她来练手,又是把脉又是配药。
“丫头你几岁?”
“我十八了。”
子墨摸着脉搏思虑不已,脸上露出浓浓的困惑。
姚瑶上前询问,“怎么了?为何这表情?难道这姑娘得了绝症不成?”
“不是,师父说,人有骨龄。探人骨龄能够摸出一个人的准确年龄。我摸着这丫头的骨龄不像是十八岁。难道是我医术还没学精湛?”子墨陷入了浓浓的沉思。
姚瑶微笑道,“看样子你确实还差得远呢!”
子墨这下不服气了,立马抬起牛鼻子,“胡说!我可厉害着呢!丫头,你是不是还没来葵水?”
姚瑶一听,立马一巴掌拍过去,“你干嘛突然问姑娘家家这个问题!”
“师娘,我是大夫好不好?讳不避医啊!我师父说了,我们当大夫的,眼睛里是没有男女二字,就只有活人和死人!师娘你看,姑娘十八岁了还没有来葵水,这是女人的大病啊,会影响她以后生孩子的!”
“咳咳,好吧,是我思想龌龊了。你继续问。”
“丫头,你葵水来了没有?”
索门伊羞答答的扭捏着小手指,“什么是葵水呀?”
“呃……”子墨当下楞傻了眼,忙扭头看向姚瑶,“师娘,这……”
姚瑶摊手,“教吧!”
“这这……这个……”子墨尴尬赔笑,“师娘,帮帮忙嘛!我、我也是个纯情童子男。”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