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兄弟,你们的马车可是坏了?刚才我们见两匹马跑过去还惊奇呢!如今想来,应该是你们的马吧?”
安永兴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只能应道:
“是,那的确是我们的马,这,我们也没想到,马车赶着赶着它还能散架。”
他这话可将对面的人给逗笑了,却见他笑着转身,对身后那异常宽大华丽马车中人道:
“世子,”
然后便没有继续往下说,想来是在等车厢中内人的吩咐。
李家柒又见一只素白玉手推开车门,在看到纳素白玉手的主人,不由暗道一声,好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同时惊喜开口
“周兄!”
站在车辕上的周衍见到是他,不免诧异挑眉,在打量一番他们这一行人。
“你这是要去京城参加春闱?”
李家柒抱拳行礼,
“正是!不知周兄可否帮再下一把。”
“不行!”
听周衍毫不犹豫的拒绝,李家柒无语,这别是还记恨自己被他描述的画像吧!
天地良心,自己真的只是照着他的面容随便说的,谁知道会得出那样一个结果。
“那好吧,那在下就不劳烦周兄了,便是京城的路再远,我们走着也是能到的。”
“未必!”
李家柒:“……”
就什么仇什么怨呐?
“周兄,我与周兄并无仇怨吧?”
周衍唇角浮出一丝笑意。
“自然没有,不过从这里去京城的路暂且被封上了,你也看到我身后这些士兵,此番我带人出来,便是去剿匪的,而这一段路,为防止匪患逃往京城,所以便被封了!”
李家柒一连你在逗我的表情。
“周兄辛苦了,这年刚过就要带人出城剿匪,当真不容易!”
周衍眯着眼睛看看他,忽然有个想法。
“也觉得不容易?”
“是!”
“那你便同我一起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啊?周兄说笑的吧?我可只是一介书生,只会死读书,读死书,可不会剿匪。”
开什么玩笑,自己好端端的进京城赶考,半路为何要跟他去剿匪?
这剿匪可不是一天就能完事儿的,那自己这春闱还考不考了。
十一岁的进士和十四岁的进士,可是差着三年,自然是前者最稀罕。
而且再过三年,那账本上的人还不知道有何变动。这种事可不能拖太久。
去却哪知周衍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飞来一句
“不会没关系,学着就会了。”
“周兄,我还是个十一岁的,孩子。”
真想给他唱一句“我是祖国的花朵,你要好好爱护我。”
“可你更是我大周朝的举人,上来吧,带上你身后那位‘姑娘’!”
听他将姑娘两个字咬的格外重,李家柒便本能的看向赵进义。
赵进义朝他点点头小声道:
“烨亲王世子并非坏人。”
李家柒呵呵一声,合着这俩人竟然认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有种自己就是那条池鱼的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