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荻和车永仁看着屋子里一个不大的木沙发和几个随意摆放的椅子,二人犹豫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分别都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你刚才说你们是报社的吗?”大柱问道。
“杂志社的,跟报社差不多是一个意思啦,对这个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宫荻问道。
“有,就是我说的话会登到报纸上吗?还是怎么回事?”大柱皱了皱自己有些稀疏的眉毛问道。
“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来搜集一些素材,并不是把你说的话登出来,都是需要后续加工和审稿的,如果你想直接登出来的话,可能会有一些困难。”宫荻为难地笑了一下说道。
“那就好……”听到宫荻的话,大柱像是如释重负一般舒了一口气。
宫荻和车永仁看到大柱的反应,互相对视了一眼。
“怎么样,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可以提供给我们吗?”宫荻问道。
“那我给你们讲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吗?这个你们还没有告诉我啊。”大柱眼珠子转了一下说道。
“好处肯定是有的,这个要根据你提供信息的价值来决定,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所以现在也没办法直接告诉你好处是什么呢。”宫荻说完微笑着耸了耸肩。
大柱听了宫荻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具体想要什么样的故事呢。”
“都可以说来听听,或许你的故事都是我们需要的,我刚才看到屋子里有玩具车,你家有小朋友吗?”宫荻指了指屋子角落里的一辆玩具车说道。
“对,那是我儿子的玩具车。”大柱扭头看着玩具车说道。
“这会小朋友不在家吗?”车永仁问道。
“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成天疯跑。”大柱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
“这样啊,或许你有什么关于杀人放火或者死人啊、灵异事件之类的故事吗?”宫荻话锋一转又回到了故事上面。
“这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小时候倒是听长辈讲过不少灵异故事。”大柱一边说一边努力地回忆着。
“时间太久远的可以先放一放,有没有最近的呢,就是距离现在时间比较近的。”宫荻看着大柱说道。
“前一段时间好像是有一件事,不过我不是很了解。”大柱说道。
“说来听听。”车永仁说道。
“其实是一个邻居家的事,不知道跟你们说这个好不好,他们家的媳妇生孩子的时候死的有些蹊跷,村里的几个老人说是因为这个媳妇不吉利才死的,什么大人和小孩只能留一个……我没有亲眼见过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大柱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怎么个蹊跷法呢,能不能详细地说说。”宫荻说完偷偷打开了放在了兜里的录音笔。
“这个吧我也说不上来……”大柱一边说一边看了看门口,犹豫了一下又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我们这里其实有诊所,县城也有医院,一般妇女生孩子条件好点就去县城医院了,再不济也去诊所,他们家条件算是不错的了,偏要在家生呢……”
“还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吗?”宫荻问道。
“还有一个地方我不确定,也想不明白,那天我儿子正好从他们家门口路过,看到一条沾血的蛇从门缝底下钻出来跑了,还把我儿子吓得不轻。”大柱一边说一边谈了一口气。
“那条蛇没有在门口留下血迹吗?”宫荻问道。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我去看的时候,门口什么也没有,好像被他们拿土还是什么给盖上了。”大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