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未经求证报道发出,龙头报社对普通人的压迫,私营企业家是否能够打败强敌,获得公道。’
什么‘惊,大牌报社下场打压,原因竟是高层因爱生恨!’
“这都什么乱七八遭!”邹忠大怒,把底下那几个新起的杂刊新闻扔到地上,前面几个正经报社报道还有条有理,后面这几个简直是在编故事博眼球。
“总编,先别生气。”拿报纸进来的下属苦笑,纠结道:“你看这事要不要管管,咱去约谈一下其他报社的总编吧。”
“约谈个屁,他们这种杂牌报社也配和我们谈,你和小刘去给我一家一家找这些报社,警告他们立马给我停刊,不然就别怪我们华晨报社对他们赶尽杀绝了。”
邹忠气的不轻,心里冷笑,这些报社平时没看出这么默契,今天倒是攥着他们的一个漏洞同时跳脚起来,看来还是对他们打压不够狠,让他们敢来挑衅华晨报社了。
“是……”下属点点头,他把那几分报纸捡起来,又犹豫道:“总编,那今天这些报道要管一下吗?”
“没必要。”邹忠平息了一下呼吸,不屑的瞥了眼那些报纸道:“汶市的早报基本被我们华晨报社承包了,这些报社出的报纸,一天加起来的销量也没我们一半多,论影响力,他们还不配撼动我们分毫。”
“说得也是。”下属松了口气,心想也是他一下子看到这么多抨击被吓到了,等冷静下来想想,他们华晨报社几乎占据了整个晚上的早报市场,论看报纸的人还是他们华晨的这块牌子,那些杂牌报社零零散散销量,也影响不了多少人。
另一边夜晚的梧桐路小院里,已经十点,但书房灯却是大亮,逐月坐在椅子上,给面前的男人到了杯茶,笑道:“陈社长深夜拜访是有什么急事吗?”
陈社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作为汶市曾经最大报社稻花报的创始人,以他的年纪而言,已经是相当年少有为了。
陈社长喝了就茶,并不绕圈子,看着逐月同样笑道:“乔老板,昨天听了你的话,我同其他报社一同发报抨击华晨报社,不过华晨报社也不是好惹的,我在来你家前两小时,收到了来自华晨报社的警告,想来不只是我,其他报社此时应该也收到了。”
“所以你现在来找我,是害怕了,想要退出?”逐月喝了口茶,神色没什么变化。
真是不错的养气功夫,陈社长推了推眼镜,难怪面对华晨报社报社的打压,这位年轻姑娘不但能丝毫不慌,还能迅速组织反击的计划。
昨天这位姑娘突如其来的拜访了他的报社,陈社长是有些惊讶的,作为曾经的的汶市的龙头报社,被华晨打压到到社内销量骤减,甚至要到裁员的地步。
他是业内人士,比逐月更清楚华晨报社是什么样的庞然大物,陈社长本不想惹这个麻烦,但是逐月的一句话却戳中了他的心肺。
“你想不想再成为汶市的龙头报社?”
陈社长当时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呼吸都漏了一拍,透过逐月深邃的眼瞳,他知道自己被看穿了,惊叹于面前这个女孩洞察人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