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逐月咳嗽了一声,把事情拉回正题:“大姐,生气伤身,还是劳烦您先给我们把事办了。”
周良当逐月是故意给他解围了,扯出一个感谢的笑容,也附和道:“是啊大姐,我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闹事的。”
周良很累,只想赶紧把事办完离开,等离开了,他和葛微微结婚,以后就再不会被人冷嘲热讽戳脊梁骨了。
葛微微却很生气,觉得周良没帮她讲话,反而先低头是种软弱,当即更气了,话都讲不出来。
有逐月说话,妇女干部气消了一些,她是来上班的,本身职责自然没有忘,只哼了一声,接过两人证件递给旁边的同志,然后从旁边的抽屉摸出两张纸,递给两人签字。
结婚的手续繁琐复杂,可离婚的手续却相当简单,可能是这时代也没多少人会离婚的缘故吧,半个小时不到,逐月就拿着新的户口本出了门,从这一刻开始,她就自由了。
逐月看着只有自己名字的户口本,整个人神清气爽,连寒风吹过,也觉得舒爽无比。
周良和葛微微后出来,周良还有点过意不去,拿着证件想安慰下逐月,谁想抬头,逐月就转过头,笑得肆意飞扬。
没等周良开口,她到先开了口,表情没一点压力的祝福他道:“周良同志,从此咱俩之间就再无交集,祝你以后幸福,早生贵子,再见!”
说罢,就迈着轻快的脚步,开开心心离开了。
这话客套至极,就像是对陌生人说一样,葛微微冷哼,堵着气大声道:“你放心,只要没了你,周良肯定幸福,等我和周良结婚,必定请你喝喜酒。”
周良没说话,还愣在逐月刚才的一抹笑容里,他半天没回过神,才猛然发现,自认识逐月以来,他好像从没见过逐月毫无保留的笑容,原来她笑起来那么肆意和轻快,让他心里发热,随即又酸又涩。
离开了周良,逐月心情极好,回了梧桐路的青砖小院,脱离了渣男,后天金晶也可以出院,不单单是她的服装生意走上了正轨,连她的生活也走上了正轨。
昨天趁着杨老师上班时间,逐月已经利用空间,把家搬好了,回院子的时候,杨老师还没下班,经历了相濡以沫的爱人背叛,她似乎被打击到,攒足了劲儿想表现自己,除了逐月给她制定的考勤表,她每天还会自主加班几个小时,几乎每次都比逐月回来得晚。
逐月倒是没去管她,知道杨老师是是被感情伤透了,埋头于工作,一是珍惜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二是借着工作分散自己的痛苦,第三嘛,虽然杨老师从来没说过,但逐月却很敏锐的察觉,杨老师在堵一口气,一股想混得比李祖宇更好,让李祖宇后悔的气。
逐月不排斥这样的人,相反的,她很恶趣味,也非常想看到杨老师把李祖宇这种人渣踩在脚底的场面,所以她啥也没说,仍由杨老师发泄。
逐月噔噔噔上了楼,她的卧室在二楼,空间很大,林舟两天前已经帮她把床搬进去了,是很有质感的木床,木床体积不小,但也只占了屋子的小部分位置,剩下的位置除了衣橱还有一个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