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众人再次进入地下黑市之中，死寂中血液与尸体相横，即使梵音消失，依旧还有人在无止境地跪拜，他们的身形如同枯骨般干瘦，像是被抽空来一般。

再往里走，发现巷道之中像是被炮弹铺地过一般，坑坑洼洼，不少建筑直接垮塌成为废墟埋没了大量的尸体。

地下黑市之中很突兀地出现一个大坑，一个半身残破的身影摊跪在巨坑的中间，头颅无力地下垂，身上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庄严，神圣，仿佛已经死去若干年一般。

张家齐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所谓神降不仅会扼杀那些不信仰他的人，还会不断地抽取教徒的力量，抽取的这股力量甚至可以让一个封号职业者拥有匹敌超凡的能力。

再次来到魔兽贩卖店，这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众人在废墟之中翻出一条通道，通往地下的通道。

张家齐在左手打上亮光术，随着众人进入通道向地下走去，四周的墙壁上是一面面各样的壁画，出现得最多的似乎就是小丑，一些正在舞蹈的小丑。

顺着通道一路来到最下方，这里燃着一排排烛火，以及一座似曾相识的神像，不过这座神像的姿势有所不同，是站立着的，凝视着众人。

张家齐他们停了下来，有了上次的经验，并没有直接走过去。

远远地，张家齐透过昏暗的烛光，在岩石地板上看到了一句话，刻印很新，字迹很潦草。

“月石城的众人啊，你们破坏神的旨意，这是在自取灭亡，灾难终会将临。”

张家齐深吸了一口气，与身旁的韩竹对视了一番。

这一切似乎都已经被神教所预料到了？或者说有一双无形的手操控着这一切。

“真是会装神弄鬼。”一个年轻的守夜人笑着说道，试图让自己放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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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中的惊恐是怎么都掩饰不掉的的，神教的力量所有人都见识到了，绝对不是什么装神弄鬼的组织。

“如果这个真的是才写下的，那么写下的人呢。”一个背着大刀的守夜人问道，他环视着四周神教之中似乎没有一个人。

伴随着微弱的烛光，神像的形象也越来越诡异，仿佛就是一个活着的小丑，一个至高的小丑，一个藐视万物的小丑。

小丑可以成神吗？

突然有守夜人倒在地上开始抽搐，众人意识到不对，开始快速地向后撤离，撤离的途中不断有人倒下，旁边的人就将他拖着往后退去。

来到地面，就有四五个倒在地上抽搐的人，他们神情怪异，仿佛一个一个疯狂的······小丑？

“得失之灵，清心~”一道道青丝洒在空中爬上在地上抽搐的人身上。

不过一会，这些人停止了抽搐一脸疲惫地睡了过去，韩竹微微喘着粗气，同时对多人施展净化术对他的消耗极大。

张家齐看着这些在地上抽搐的人，似乎明白当初的莱恩是如何迷失的了，所谓规则特性的力量。

那一尊神像张家齐估计又是超凡物品，似乎可以改变人的潜意识，就像莱恩那般不知不觉中就顺从了神教。

神教似乎有制造超凡物品的能力？

张家齐突然想到了白凤法师塔的那一座超凡楼梯，它就是在梅林的影响下成为了超凡物品。

满地的尸体意味着满地的虚空之力，即使张家齐没有主动地去吸收虚空之力，体内的虚空之力就已经几乎溢满。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张家齐在魔兽贩卖店的门口直接盘腿坐下开始修炼斗气。

不过突破好像并没有张家齐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为了快速消耗虚空之力，张家齐干脆开始直接堆砌境界。

张家齐现在处于见习刺客12阶，每一个境界的阶数是并没有上限的，但是越到后面就越困难，更加地消耗时间，一般都会选择在12阶突破境界。

张家齐在大量的虚空之力的推动之下向十三阶推进，这种单纯地境界堆砌不会有质的变化，但是会小幅度地增加力量，速度，斗气。

消耗一点虚空之力，空间中便会有虚空之力补充进来，有充分的虚空之力，张家齐在很短的时间之内直突破到了第十五阶。

感受到空中的虚空之力开始缓缓地散去，张家齐也停下了修炼，之前抽搐的那几个人也缓缓醒了过来。

他们满脸的迷茫，甚至都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四周的人都相互之间看了看，眼中都闪过几丝戒备，毕竟有莱恩的事情在前。

“你们刚才有梦到什么吗？”一个年纪稍大的守夜人试探着问道。

他们齐齐摇了摇头。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很单纯地失去了一段记忆，从进入魔兽贩卖店开始他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家齐想起魔兽贩卖店之中似乎有一个很奇怪的规定，每一位客人不能逗留超过半个小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