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干身体,把浴巾围在胸部,吹干头发,轻手轻脚的进入卧室。紫罗兰色
的床单上,一郎蜷着身体躲在薄被下面,初春的微风从窗外无声的吹过,偶尔传
来树叶摇摆的声音,不知道什么花的芳香若有若无的偶尔飘进屋里,真的是美好
的春夜。也许是真的太久没有被一郎爱抚和操干了——我惊讶于自己脑海里跳出
的「操干」这种粗话——我的乳房最近总有一种胀鼓鼓的感觉,乳头总是有一种
想要向上翘的冲动,两腿之间也常常有一种湿热无法排解的气息在郁结。
我轻轻的钻进薄被,侧躺在一郎身边,将他的身体转向我,然后在一郎的耳
边吹着气说:「一郎,睡着了吗?」
一郎说:「没有,在想事情。」
我腻着嗓子温柔而又坚决的说:「 老公,别想了,我要!」
我拿起一郎的左手握住我的右乳,半硬的乳头碰到一郎粗糙的指头就引的我
全身皮肤一阵发紧,我又拿起一郎的右手,放在我的两腿中间,夹着他的手轻轻
的前后摩擦,小肉芽几乎立即挺立着从包裹它的花房间抬起头来,我都能够感觉
到蜜液与意志无关的从小穴里流出来,流到大腿根部,痒嗖嗖凉嗖嗖的。一向被
动的我忍着羞耻,把因 欲望和害羞烧红的脸颊贴在一郎的脖子上,下体在一郎的
手上耸动着,示意他的手指能更进一步。然而一郎却机械的动着手指,若即若离
的在小肉芽上触碰着,却没有像以前一样把手掌盖在我的阴户上,也没有把中指
插进我的阴道。我有点着急了,把手伸进一朗的内裤,却发现他的肉棒虽然前端
已经流出了动情的口水,棒身却软软的没有起色。
我失望的对一郎说:「 老公,你怎么了?要不我用嘴帮你吧?」
一郎愧疚的说:「抱歉,还是算了。」
我问一郎:「你最近怎么了?」
一郎嗫嚅着说:「没有,没什么了。」然后沉默了。
我只好追问他:「到底怎么了嘛? 老公你有事情要跟我说啊,我是最爱你的
老婆啊,这世上你只有我这一个最亲的人了,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呢?」
一郎又沉默了两分钟才说:「那个…其实我们公司要倒闭了…」
「啊!?怎么会?」
「很扯吧,日本it业本来挺好的,没想到突然会这样,大概是国际经济大环
境不好吧,加上海外来自印度、中国、台湾的竞争又很激烈,我们公司的猪头领
导完全没战略眼光,所以才造成今天这样子吧。」一郎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沮丧和
不甘:「所以我就要丢工作了。」「那怎么办啊?家里就靠你 一个人啊!」水电
气、衣食住行、房产税等词汇一股脑的涌上来,我却只能忍着到嘴边的话。我是
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一郎明白这些事情的压力,所以一直瞒着我,何必说出来让
他增添烦恼呢。
「只能去找工作了。反正还有存款,公司也能发一点遣散费,可以撑好一阵
子的!应该没问题的。」我知道一郎这只是在安慰我,不然他也不会最近一直情
绪低落,连做爱都没了兴致。
「这样啊…我也可以工作的。」「没问题,可以的。」一郎的同学大多数太
太都是全职家庭主妇,他大学被嘲弄了几年,知道其中的辛酸和痛苦,所以不愿
同学们再嘲笑他:「连老婆都养不起,没用鬼!」这样的话大概已经在他的头脑
里转了很多圈吧。
「但是…」
「抱歉害你不安,快睡吧。」一郎转过身去,关了灯。
我本来很想把他的身体再转过来,却把伸出去一半的手又缩了回来。
「晚安。」「撕蜜马三。你睡吧。」虽然一郎可能也睡不着,但为了不烦扰
他,我起身帮一郎盖好薄被,离开卧室。
被这一事实打击的我全身都凉下来,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思前想后,为一郎的
自尊心生闷气,也为自己的无能而懊恼,既然作为男士的一郎都丢了工作,我一
个毕业就没找到工作的女人能怎么样呢?两年多的时间,专业知识也忘的差不多
了,别的又能做什么体面而又收入高的工作呢?作为一个精力充沛的小少妇,总
是这样逛逛超市、做做家务,不能为一郎分忧真是太没用了。
到底怎样才能帮到这个家呢?大概只能从朋友和同学的关系中去想办法了。
毕业以来,因为一直从事家庭主妇这一生职业,只认识几个同样是家庭主妇
又有共同爱好的小圈子,几个闺蜜的 老公、家人在it行业也不具备能够提供帮助
的资历,想从朋友当中找到出路是不太可能的了。那么同学呢?对了,去年冬天
公公治屁眼癌期间,我 一个人偷空去外面散心,偶然遇到大学时的好朋友梅蝶茶
芜,曾经和她一起喝过咖啡,听她说起过 老公三倍伊特翔在某知名世界500 强it
公司担任社长的职务,也许她能帮忙也说不定呢?
说起茶芜,可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大学的时候虽然不住在同一个宿舍,但因
为姓氏里都有一个蝶字,读音也很接近,爱好又比较一致,所以我和她的关系很
好,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共同出入、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虽然她从来不提自己
家里的事,但从她生活的品味上可以看的出来,茶芜的家境很好。
至于她的 老公,想到他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茶芜的 老公三倍伊特翔也是我们
的同校同学,是工商管理专业大我们两届的学长,人长的很矮小,也很丑陋,那
张脸一看就让人感觉不舒服,疙疙瘩瘩的像癞蛤蟆,但在学校社团的活动上却很
活跃。我们都很不解,为什么茶芜会接受伊特翔这样的人的追求,自从他们两个
在一起之后,我和茶芜就渐渐疏远,想来去年冬天的偶遇是我们三年来比较亲密
的接触了。虽然有点不愿和伊特翔打交道,但是没办法,在这种时候又能怎么办
呢,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有他 一个人算是有能力帮助一郎的了,而且又有茶芜
的关系在,虽然很久疏于联系,如果可能的话,能帮还是会帮一下的吧。既然茶
芜选择了他,想必他也有他不为人知的优点吧,我也不能太以貌取人了。
想好了这些,我马上拿出手机给茶芜打电话。一番寒暄过后,我吞吞吐吐的
向她说明了给她打电话的意图,茶芜显得有点迟疑,在我的一连串的请求下,茶
芜答应了我的请求。挂掉电话几分钟后,茶芜的电话来了,说他 老公愿意帮忙,
但需要明天上班的时候当面详谈,并把伊特翔的号码留给了我。听到好消息的我
很想马上去告诉一郎,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等明天见了伊特翔,有了眉目再告诉
他吧,免得他空欢喜一场。
窗外的小鸟忽然又开始鸣叫起来,这么晚了,会是什么小鸟还在叫呢?我走
到窗边想看一看,树丛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昏黄的路灯下的暗影里,却
有一对中学生,大概是刚参加完社团活动,在回家的路上,女生腻在男生的怀里,
红黑格子的裙子一角撩起,白亮的大腿在 夜色下闪着缎子一样的光泽。虽然是已
婚妇女,看到这种情况也禁不住羞红了脸,放下窗帘,心里咒骂一句:「小小年
纪就这么不要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