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二柱,包括门口菜地里正在拔草的几个小尼姑,一个个全都看傻了眼。
此时此刻,他们的内心活动相当一致:哎呀呀,这他娘滴还是女的吗?哪有女人这么猛的,拎水跟拎小鸡似的,就跟闹着玩似的。
真是不服不行啊,太爷们了。
水拎的差不多后,仨人又挥舞着铁锨开始和泥。
这时候张氏母女也露面了,赶过来要帮忙,周兰不让:“我三个人就够了,真不用,弄一身泥怪脏的。再说也没有多余的锨了。”
愣是把人家娘俩给撵走了。
三人干活的效率很高,没一会,就把泥和到稀稠合适的程度,然后开始拿模子扣土坯。
也就扣了有一个多小时吧,周兰直起腰来,看看地上摆放整齐的一大片湿土坯,感觉应该够用了。
于是喊停,不让再弄了,这玩意整多了也没啥用。
此时三个人早已经累的呼哧呼哧喘,让太阳烤的,出了好几身大汗,衣裳都能拧出水来了。
“你俩在这等会。”
丢下这句话,周兰转身急急回屋,关上房门迅速进空间。
然后从空间拿出来两袋五斤装的面条,给大柱二柱一人分了一袋,作为干活的报酬。
两个大男人手里拿着面条,瞪着眼睛看稀罕物似的,上下左右来回的瞧,觉得这玩意长长窄窄的,跟他们用白面擀的条子差不多,应该就是面条子。
不一样的是,比他们那面条子白不少,还均匀,这是哪位高人切的呀,用的什么刀?这刀工,简直神了。
能不均匀吗,现代机械化生产。人工切?开玩笑,就是神仙也没这手艺。
大柱二柱不光看面条稀奇,他们看着装面条的食品袋也稀奇:
这是什么材料呢,不是布,也不是油纸,更不是草编的,没见过呀,瞅着还挺结实的样子。
而且那上面还有字呢,至于是什么字,像他们这种庄稼汉哪会认得。
连自个名字都写不全好吗。
话说大柱只会写他名字里那个“大”字,二柱就会写个“二”字,俩人合伙都写不出个柱字来。
就这水平,字认得他们还差不多,他们怎么可能认识字。
当然了,就算认识也没用。
因为食品袋上面那些字,并非古代的繁体字,而是现代比较简单的简体字。再有学问的古代人也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