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咋了？”采薇看见小五烂了包起来的那只手。

“没事，小伤。”小五转脸起身，不面对她的盘问。

“肯定有事！”采薇一把拉住他。

“没有，我去更衣。”小五甩开她，快走两步。

“你昨晚遇袭了？”采薇更紧张了。

“没有，我换衣服，你去门口坐着！”小五赶她。

“昨晚…你跟燕燕？”采薇故意放慢速度问。

“我们？什么都没有！你不要胡说！污了她清白！”小五反驳。

“我说你们有什么了？”采薇笑了。

“小五？”燕燕站在门口敲门。

“燕燕来了。”采薇忙去开门，小五躲到拐角去换衣服。

燕燕一看眼前人吓了一下，忙换笑脸掩饰尴尬：“阿微好了啊。”

“你…是不是要给我哥负责？”采薇炸她话。

“我…是啊…我来给他穿衣服，给他洗漱。”燕燕把手里的盆抬高一些。

“这就成我哥娘子啦？”采薇故意大声说。

“阿微！”小五听不下去了，衣服没穿好，露个头出来吼她，她那点小心思小五还是知道的。

“你胡说什么呢，你在这你给他穿给他洗吧，我走了。”燕燕把盆放在桌上准备走。

“我走，我走！”采薇一个蹦跶出了门关好门，一气呵成。

燕燕看她笑了，走到小五内间门口：“我能进去吗？”

“我自己来就好。”小五伸头看她，一个手艰难的扣着。

“我来吧。”燕燕见他穿的差不多了，抬脚走了进去。

“我什么都没跟阿微说，她是故意那样的。”小五看着眼前低头给他扣扣子的燕燕解释。

“我知道，她那点小伎俩。”燕燕笑了笑，采薇演技太拙劣。

“昨晚…睡的好吗？”小五问。

燕燕抬头看他一眼又低头：“还好吧，回去洗洗就睡了，是真的晚了困了。”

“那就好。”小五自己没睡好。

“你没睡好吧，看你脸色都不好看。”燕燕也没抬头，给小五带腰带。

“嗯，有些辗转。”小五后来好久才睡，早晨想多睡会就被采薇吵醒。

“还是要放下才行。”燕燕说完转身出去，走到门口接着说：“我给你简单弄个发髻，再给你洗洗脸。”

“我…自己…算了，叫阿五来吧。”小五摇头。

“我自己的错…”燕燕转脸看他。

“我会沉沦的，你出去吧。”小五转身背对着她。

“好。”燕燕看他这变化也太快了，昨晚还厚脸皮粘人，这会子…

“你别走。”小五说完转身又后悔了…还是那个粘人又反复无常的他。

“……”燕燕苦笑。

“……我是说，我也可以自己，你帮我一下，不用麻烦阿五。”小五脑子飞速转着，想着解释。

“我来吧。”燕燕昨晚就感受到他的这样子，这会已经习惯了，不对，叫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