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拿号卡会怎样?”徐贞不动声色地问。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号卡是用来对我们进行分组的,而通过以前的几幅画得出的经验,”秦赐说,“违背‘画’的设定的人,结局只有一个。”
新人们一阵沉默,眼下面临的情况让他们左右为难。
抽取号卡就意味着必须要下到那恐怖的地下去,那种不见天日的封闭处所本来就会让人感到压抑不适,充满阴森恐怖的气息,更别说现在是在这诡异的画中世界里,谁也不敢细想在那些地下实验区里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或“东西”在等着自己。
可如果不抽号卡,等待着他们的就是来自“画”的、对违反规则的惩罚。
卫东冲破了女孩子们的包围,挤上前来,劈手按下了取号机上的按钮,见号码是a-185。
吁了口气,卫东看向秦赐,老成员里只他还没有取号了,秦赐抬手正要去摁,却被忽然扑上的徐贞抢在了前头,号卡弹出,上面印的码数却是b-186。
徐贞一愣,转而神色复杂地看向老成员:“字母变了……一个实验区只允许进入四个人?”
“最后一个拿卡的人,很可能会自己一个实验区。”柯寻提醒剩下的人。
众新人一惊,也顾不上地下室等着他们的将是什么可怕的事或东西,争先恐后地冲上来要摁取号机,秦赐离得最近,先取了一个号卡,果然变成了b字打头,紧挨着徐贞的号,是b-187。
新人们团拥而至,伸了手争着去摁,却忽然一片痛呼着向后跌倒,见是那个一直一脸阴沉的黄皮,一手一个地扯着几个新人后脑勺的头发,狠狠丢在地上,大步走上前来,取了b-188号卡。
下一个取卡的是祁强,也是b字打头的卡,之后是邓光,从他开始,号卡变成了c字打头,接下来是那三个闺蜜团,因为人多,硬是把孤单无助的蔡晓燕挤到了最后一个。
看着手里唯一一张d字打头的号卡,蔡晓燕失声痛哭起来。
众人沉默地看着她,爱莫能助。
“能换卡吗?”徐贞忽然问老成员们。
秦赐迟疑了一下:“以前也有过类似的分组规则,但是不允许交换分组标志,会被当做违反规则处理,每幅画的规则都根据画的内容和寓意有所不同,所以我们也不能确定是否能换,但最好还是不要在第一夜就试图挑战,毕竟我们对这幅画的寓意还完全不了解。”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第一夜我们就只能坐等不好的事情发生吗?”徐贞脸色难看。
“趁着还没有到禁步的时间,我们下去把其他的三个实验区打开,抓紧寻找线索。”牧怿然淡淡道。
事到如今,众人已是被赶鸭子上架,不下去也不行了。
于是柯寻仍旧举着手机在前头引路,其余人鱼贯跟在后头,黄皮和祁强走在最后,才刚下了两个台阶,就听得身后“哐”地一声,立即转头看去,见是那道铁栅门已在身后严严地合上。
祁强冲上去,用力晃了晃门身,却见纹丝不动,把手里的号卡插入打卡机,也不见任何动静,只好神色阴沉地回转,继续跟着众人向下走去。
拿着b卡的秦赐划开了b项目实验区的门,几个老成员跟着进入。
b项目实验区被分做了四个小隔间,古怪的是,房间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众人划亮手机,检查墙壁房顶和地板,却见这四个房间的墙、顶、地的材质并非砖石,而是一种软绵绵的材料制成,人踩在上面没有半点声响,就算狠狠地捶击墙壁,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哪怕连拳头与墙表的摩擦声都没有。
拿着c卡的邓光打开了c项目实验区的门。
门内设有两台相同的机器和四把椅子,椅子分别放在机器的两旁,另还有一张办公桌,几把办公椅,门后是一个用来挂衣服的衣架,和拖把扫把簸箕等杂物。
这两台机器像是电子设备,两边各伸出一条电线头,具体是用来做什么的,众人一时半会儿也琢磨不透。
已经哭得发不出声音的蔡晓燕,在秦赐的帮助下打开了d项目实验区。
d项目实验区里摆放着一把特制的椅子,椅子旁边是一台科学仪器,上面插满了线路,线的另一端连接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靠墙位置,是一张医学用床,床的旁边林立着各种医学设备,在另一边的靠墙处,摆放着一张办公桌,桌子上有一台小型的投影仪,另还有林林总总的办公用品和各种文件。
所有的四个实验区,只有d项目实验区里的设施最为复杂,这让蔡晓燕更加的恐惶,蹲在地上不停地哆嗦呜咽。
老成员们暂时顾不上她,抓紧时间在这个房间内搜索一切有用的线索,秦赐去研究医学设备,牧怿然检查椅子旁边的仪器,柯寻和朱浩文翻找办公桌的抽屉,卫东则试图找插线板连接上那台投影仪。
办公桌的抽屉里物品众多,大多是文件,柯寻就着手机的光看了几眼,上面写的多是医学用语以及研究日志,正要仔细看日志,就听见旁边的朱浩文“啪”地一声把刚才拉开的一个抽屉用力地推回了桌膛内。
“怎么了?”柯寻偏头看他。
朱浩文顿了顿,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没什么,一些不合时宜的东西。”
“这样的东西应该很可疑吧。”柯寻纳闷儿地看他一眼,伸手去拉被他合上的抽屉。
朱浩文并没有阻止,只是看了看他翘起了几根毛的后脑勺,转头去检查桌面上的东西。
“……我去。”他听见柯寻低声脱口而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