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直接拿小刀子,将那行刑之人割破了血管,再来之人,自然就实打实地下手了。
而福王自己,却也勤加练武,等大了之后,只要他的喝令不行,直接就一飞刀出去,绝不给第二次机会。
所以,包括太子的亲卫队都算上,论战斗力,福王的亲卫队要说第二的话,绝没哪一队敢说第一。
要说句不好听的,便就是福王下令去射杀庆祥帝,这帮人也能条件反射地动手。
由于福五并没下封口令,庆祥帝很容易的就查着了钱的来路,都不得不说五儿子一声:
“好手段!”
可一手主导了此事,想要借太子之手,给福王点颜色看的陈皇后,在听了陈国公递进宫的消息,真真是差点儿没气死了。
她这可不算得上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陈皇后猛灌了两口凉茶,才压下心中那股火,冷笑声说:
“本宫倒是小瞧了老五了,以为他那福王府建成了,就能顺利娶到靖边侯之女了?
先本宫还想着,程绣锦那丫头实在奸猾,便就让他们成亲算了,大不了的,让本宫的璋儿、璜儿招揽他。
既是如此,本宫倒是要先教一教他,什么是贵贱尊卑,谁是决定他生死的人。
呵,忘恩负义的东西,要不是有本宫出面保他,他裴澈能有今天?”
然后,在陈皇后发了大火后,程绣锦从那两嬷嬷的嘴里,知道皇子府福王院里,有个叫欢歌的姑娘。
任嬷嬷:“哎哟,老奴一听这个,真真为姑娘不值,福王爷这不是明着打姑娘的脸吗?
这京城上谁不知道,姑娘是因为什么跟杨公子解的婚约?”
迟嬷嬷在边个煽风点火:“任姐姐别这么说,这也不能怪福王爷,她到福王爷身边也一年多了。
也不能想到,咱们姑娘会被赐婚给王爷。”
任嬷嬷却十分轻蔑说:
“那时候不知道,现在总知道了吧?怎么不打发了?竟还留在身边,可是为什么?
难道福王爷想要享那齐人之福?兴平伯家那会儿,闹得那么样的厉害。
若这一回姑娘忍了欢歌,可不是要让人笑话死?”
迟嬷嬷愁容满面说:“这可怎么好?要一般丫头也就打发了,偏这位……”
说到这儿,迟嬷嬷连连摇头,与程绣锦说:
“老奴为了姑娘,偷偷让人打听了下,说是当初福王爷生病。
唉!姑娘是不知道,皇子府里那帮子侍候的人,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福王爷一没外家,又不得帝宠。
想想那情景,便老奴是石头心肠,都忍不住觉得可怜。
老奴听人说了,欢歌竟衣不解带地侍候王爷,熬药喂药擦身子,这样的情分,打发了寒人心。”
任嬷嬷又搭言说:
“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可姑娘若不趁着这时候让打发了,只怕将来要影响夫妻感情的。
说句僭越的话吧,姐姐忘了太子爷生母辰妃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