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林也无奈笑了笑。
父女二人回到府内,江晏林还是没能忍住问道:“爹,今日没发生什么吧。”
江荀笑道:“能有什么事儿?”
“就是…”江荀讪笑,“唉,我也没想过靖怀这孩子不胜酒力,晌午用饭时与他喝了几杯,结果酒刚下肚,人就醉了。”
“脸色煞白,差点儿醉晕,我只好给他安排了间厢房休息着,直到刚才方醒。我见他面色还有些苍白,又送了些补药给他,倒是把我给吓到了。”
听着江荀的描述,江晏林不禁升腾隐隐不安,“他睡了一下午?”
“是啊,才喝了两杯酒。”江荀点头,“给他安排到西院的厢房歇着,他的小厮一直照顾着呢,好像还吐了。这孩子真实诚,早知这般,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喝酒啊…”
江荀第一次见一杯倒的人,是以说话又多了起来。
可江晏林却神思早已飘走。
不可能,徐靖怀如果真是一杯倒,绝不可能在外面轻易喝醉。
可为什么,为什么在江家喝醉了,还睡了一下午呢…
江晏林越想越不对劲,心里一个咯噔。
其间定有蹊跷!难道是徐靖怀终于忍不住了,打算亲自来江家找弗灵草?!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找到东西了吗?
要是真找到了,会不会从此放过他们家,然后安心的在徽州休养一段时间然后直接走人?
要是没找到…那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将他们绑起来严刑逼供出弗灵草的下落再灭口?还是…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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