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将昏迷的从琴抬到榻上时,阿福就已经把府内的大夫请来了。
这刘大夫原是江荀怕江晏林身体有恙而特意请来的,如今倒是方便了从琴。
刘大夫简单的替从琴看了诊,便皱着眉头给开了个药方子。
江晏林问道:“从琴如何了?”
刘大夫轻叹摇头,“病人这是忧思过重,长期恐慌,积郁成疾。需得调节心态才可有所好转。”
“忧思过重?”江晏林一怔,思忖片刻转而笑道:“我晓得了,多谢刘大夫。”
与书见状便送刘大夫出门。
此时从琴竟也悠悠转醒,江晏林笑意一敛,沉声吩咐道:“你们都下去,我与从琴有话要说。”
从琴没想到一醒来就面对这样的场面,吓得立刻爬下床跪着。也不磕头,也不解释,就止不住的流泪,等着江晏林一句话把自己定罪。
江晏林看着她这般模样,竟也不知该做什么态度好了。
“你不用那么怕我。”她定定的看向从琴,缓缓开口,“之棋的死不是我干的。”
从琴一听这话,果然愣住了,挂着泪珠的小脸诧异的抬头看向江晏林。
惊讶,恐慌,不知所措,难过…
江晏林缓步朝她走近,声音沉稳平缓,“我知道这些日子你一直都怕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得罪我就会落得和你姐姐一样的下场。”
“你我主仆十余年,我虽任性无礼,却待你不薄。可是,从琴,在流言蜚语面前,你从未相信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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