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就说嘛,安乐伯府的老夫人是最有教~养的,看看这出口成脏的模样,可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母亲如此教养,女儿自然是有样学样,怪不得夫人经常对着我们那么叫了,呀!夫人莫怪,我也就说了句实话。”
来呀,互相伤害啊,谁怕谁啊。
“闭嘴,是老身说了你几句,别什么都扯在我儿身上。”果然,安乐伯老夫人最疼的就是广氏这个女儿。
“女婿,你就这么看着小辈言语欺辱我这个老人家,我都这么大年龄了,还要让小辈言语挤兑欺辱。”安乐伯老夫人对着晏尚书哭诉。
晏尚书头疼,这个秦氏,就是个刺头,谁说刺谁,他再不喜安乐伯府,可这老夫人是他岳母是事实。
“老爷,秦氏不恭不孝,又无子,足够休弃。”广氏虚弱的抓紧晏尚书的衣袖说道,眼中的狠毒像是化为实质。
晏尚书眼眸一闪,以前不知道挂面是秦书画做出来的,以这次事就可以毫不犹豫休弃,可现在东西还没到他手里,怎么都得等等,再说,宣平候府也同意秦书画暂时留下。
晏尚书根本就没想过他有没有那个本事给晏书做主。
“秦氏,她是你们母亲的亲娘,你们的外祖母,如此顶嘴,成何体统,还不快给老夫人赔礼道歉。”晏尚书沉声说道,更没发现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晏书那身上传来的冷意。
“是父亲,对不起老夫人,晚辈不该如此说,实话总是伤人的。”秦书画非常配合,可道歉的话语却让几人气个仰倒。
“父亲,能解决正事吗?媛儿怀着身孕,这么一直站着,腿都肿了。”晏安不耐烦的打断要找茬的几人,他的媳妇大着肚子呢,都看不见吗?
晏安说完,也不管别人脸色如何,扶着李爱媛坐在了凳子上,晏书一拉秦书画,也坐下了,只有刘香香孤零零的站着,秦书画笑眯眯的开口:“大嫂,过来坐,在咱们自己府里,连坐总不能看别人脸色。”
等刘香香坐到她旁边,秦书画又开口了:“我这一进来,第一反应就是,我是不是走错了,看看那伺候的下人小厮们,战战兢兢,都没对我们这公子夫人的行个礼,这我也就不说了,回来时以为出了如此大事,祖母总在吧,好家伙,进来看到一老夫人坐在上首,就连父亲都恭恭敬敬,可怜巴巴的站在一旁听训,咱们尚书府的长子也站着,人家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都吓得不敢进来了,更别说在外室时咱们尚书府的大小姐一副你们死定了,我外祖母在的模样,可把我跟二嫂吓个够呛,唉,别说,没嫁进尚书府时,我也是羡慕的,可嫁进来后,你说做尚书府的少夫人真是太可怜了,二嫂在门口就被人打了一巴掌,你看那小姐肿的,进来后又看到你在那跪着,唉,二嫂比你可好点,二哥当即就回了过去,啪、啪两声,那响声,真悦耳,你就太可怜了,明明丈夫就在那,可就是满脸冷漠的看着你受委屈,咱们从进来着安乐伯府就是被人当做凶手在看待了。”
秦书画握着刘香香的手,惊吓,后怕,庆幸,安慰,一条龙说到底。
“书画,你说错了,这是尚书府。”刘香香忍俊不禁的说道,为她抱不平的秦书画怎么那么可爱呢,她以前真是猪油蒙了心了,居然为难她,关键还没为难住。
“啊,对对,我看这阵仗,就说错了,真是,太不经吓了。”秦书画捂着嘴巴说道,两只眼睛圆溜溜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好怕人家会怪罪,这错也要给安乐伯老夫人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