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疼疼我好不好?”
刚刚差点摔了的酒瓶这一次终是没拿稳掉在了地上,砰地一声,甚是响亮,酒水洒了一地,沾湿了白初的鞋子和裙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而这一声巨响也惊醒了被沈砚那几句话触动得有些恍惚的白初。
静站了好一会儿,白初转眸看去看向了沈砚,眸光里沈砚面色苍白双眼朦胧,这明显就是烧糊涂了。
也是,平日里的沈砚如何能说得出刚刚那样的话。
而沈砚,生病清醒坚强那是对别人,在白初跟前终是脱下了坚强的外壳,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他清醒亦不清醒。
“沈砚,我们放过彼此行不行?”
白初知道,自己不该跟一个烧糊涂的人计较,但话说到了这,她不想沉默。
“不放。”这是沈砚的坚持。
而这却又是白初的无奈。
“沈砚,你不放手能改变什么?我们已经不再是夫妻了,你就算是缠着我又怎么样?我是不会再嫁给你的,大不了我们慢慢耗,我也不打算嫁人,耗多久也无所谓,以后我还会到处游历,总不会困在这一个地方,就算受着你的纠缠也不过是这几年而已。你呢?你能一直耗着不娶吗?你能随意到处乱走吗?何必呢,沈砚。”
“我不娶,我跟着你,你去哪我去哪,我只娶你。”
白初微微怔愣了一下,不得不说沈砚的执着超出了她的认知。
“沈砚,你图什么呢?”
沈砚想说图你,但一想到离开那夜他要你两个字换来的诛心,愣是将嘴给闭着没有说。
白初看着沈砚好一会儿,见他没有任何回答的意思,也没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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