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了一声,白初便站起了身去撩沈砚的衣衫,白初比较庆幸的是这是王叔的衣服,是短葛长裤,一撩就好,要换他自己的那种直裾长衫,解腰带什么的,就太奇怪了。
她这又是在想什么,她是大夫,大夫眼里哪来的那么多男女之分。
揣着一脑袋乱七八糟的思绪,白初熟练地剪开了沈砚身上沾了血的绷带,后给他擦拭了一下伤口周边的血迹,重新撒上药,再重新包扎。
“你坐起来,你这样我不好包扎。”清洗伤口和撒药比较简单了,但包扎得绕过腰腹,躺着就不好弄了。
闻言,沈砚坐起了身,白初就那么低着头帮沈砚的腰腹缠绷带,缠前面的时候还好,缠后面的时候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沈砚的怀里,然少女面色却无常,一点异色都没有。
沈砚似是确认了什么,有些痛苦地闭上了双眸,不该是这样的,她该是满脸羞涩……
白初一心只在沈砚的伤口上,包扎完后算是完成任务了,转身就收拾一桌子残局,还不忘嘱咐,“你好好休息,别再折腾了,你要是一直这么折腾,你给我再多银钱我也不乐意给你治了。衣服你就将就穿吧,这会子王叔该是睡了,我明儿个再去给你跟王叔要一件衣服。后日就是镇上集市了,我要去镇上卖药材,给你带两套衣服。主要还是你体内的毒素,不过不打紧,我可以治好,你好好休息,现在我去给你把药端过来,喝了就睡吧。”
全程白初都没再去看沈砚一眼,嘱咐的话落后东西也收拾好了,药箱直接就放在了那,只把那些染血的绷带揣在手里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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