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十几步的距离,白初却觉得比走到村头还远,实在是沈砚太重了,她都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好意思整个人都压着她,这银钱真的是使得一点都不浪费。
终于到了榻边,白初直接将人往榻上一推,然后站在那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屋子里一片黑暗,只有点点透过窗棂洒进来的月光。
白初只顾着大喘气,被推去榻上就势倒去了榻上的沈砚却是紧盯着白初,好似深怕一移开眼她就消失不见了一般。
喘息了一会儿,白初觉得气顺了,这才去屋内寻油灯,既然是拿钱办事,就该拿出大夫的服务态度出来,毕竟人家付挺多钱的,别整的跟她贪墨他银钱似的。
油灯点燃的瞬间,沈砚眸底所有的情绪顷刻间散的一干二净,只余一片黑沉。
白初对此一无所知,点燃油灯后,便去取了药箱,然后走去了榻边,“手伸出来,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白初放下了药箱,将油灯取了过来放在了床榻边的小桌上,最后拉了小凳子靠着榻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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