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活着的人，还是死掉的人都在重复一件旧事，所谓的六道轮回，轮回的不是人，而是过往和曾经！

“大千宇宙都活在一个人的思想中？”苏灿嗤笑，这本古经简直是离经叛道，根本就是瞎扯中的瞎扯，比黑皇和段德还不靠谱！

可是随着一页一页翻过去。

苏灿的脸色凝重起来。

因为书中的几个纪元，在尸骸仙帝的记忆中居然真实出现过。

比如恒古纪元，比如永恒纪元！

甚至那不可见不可闻的蛮荒纪元！

“蛮荒人人皆帝，王如过江之卿.....”

“神降，道崩，盛极而湮.......”

“过去、现在、未来，三生三世，三世三生.......”苏灿喃喃自语，脸色越来越难看，汗如雨下，随着额头一丝青筋暴起，手中的古经居然在无声无息中消融、湮灭，甚至上面的文字都变得虚幻起来，他努力去看最后的几个字，却始终不可见！

尤其是古经的署名！

他觉得很熟悉，但却根本看不清！

“署名是什么？为什么我看到了自己！”

“腾腾腾”连连退后三步。

苏灿手中的古经直接落在了地上，化为了一地的灰烬，他眼神茫然的看着四周，突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好熟悉。

他好像曾经来过，看过，走过！

他咬着牙打开混沌天眼。

隐约中甚至看到了眼前的藏书阁居然是一片废墟，再往外看，所谓的大赤天书院根本就不存在，虚空中只有一座残塔在浮浮沉沉，点点星火照耀万古青天！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吗？

我所经历的一切早已经湮灭了？

甚至连我自己都不存在了？

苏灿使劲的晃了晃脑袋，他不相信看到的一切，更不相信一切都是假的！

“破.....”

“轰隆隆......”

苏灿咬破舌尖，刹那间风起云涌。

整座通天神塔微微一颤，皇道之力瞬间镇压而下，想要抹杀神塔内的捣乱者。

蓦然一座仙宫浮现在他的头顶，直接驱散了皇道之力，并且垂落下一道道仙光唤醒了陷入癫狂的苏灿，他咬着牙深呼吸，半响后睁开眼睛，眼底有一丝血色，血色宛如残阳，映照了诸天万界一切事物，这一刻他的道心出现了一道裂纹！

如果这诸天万界都是虚幻的！

那么神话系统又是什么？

他又是什么？

无敌者的念想吗？

苏灿冷笑一声，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