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缺点同样也是因为这个,注定他不会帮忙私下查询,这样情况下让他查询,必然打草惊蛇,陈天还不清楚这背后代表着什么,完全未知的对手,才是最可怕的。
没有意外,杨警官来告知柴林同意调解,然后当面调解时,柴林选择了注销行医资格,而陈天让步,等他注销了相关证件,就帮他“治病”。
“病”是面对杨警官的说法,点穴这种手段骇人听闻,越少人知道越好。
离开警局,种剑犹豫了一会,拉开周玉泉的车子,上了他的车,面对周玉泉和陈天的询问,种剑说道:“我手里有个悬案,多年未结,想听听两位的意见。”
周玉泉看车上仪表显示时间,才晚上十一点多,便说道:“需要找个地方吗?”
“能不能去我们队里,有些资料拿给你们看看,会比较直观好判断。”种剑征询意见。
“走吧。”周玉泉答应。
“好,你们先走一步,我去开车。”他也是开车来的,回到自己车上,便打电话询问,小赵这新人妹子被种剑带坏,还在爆肝加班,便安排她去借相关卷宗。
刑警队就有这好处,办案需要,各部门都有人值班,否则一般单位,这个点还想借卷宗,门都没有,窗户也关上了!
两车前后开到刑警队,种剑到门卫那登记说明情况,然后开进了院子,三人一起来到种剑办公室。
“种队,加班就加班,烟还是少抽点,不行我再给你写一副方子?”这办公室烟味儿太浓了,人不在几个小时,味道都散不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平时我这办公室也就队里几个人进出,大家都抽烟,没太注意。”种剑连忙开窗户透气,大晚上的,外面凉风嗖嗖的往里灌,让人感觉好了不少。
“小赵警官总不抽烟吧,毕竟也是警花?”陈天反驳某没风度队长。
小赵在他们来的时候,就准备好了卷宗材料,和他
(本章未完,请翻页)
们一起进了办公室,听陈天这话便笑了下连忙说:“没关系的。”
种剑有些尴尬,忙保证:“以后一定注意,小赵刚来不久,我这多年习惯一时半会儿的也很难改,我们外勤很少有女警,我们队小赵更是第一位。”
闲聊结束,种剑翻了翻资料,将一份卷宗递给周玉泉和陈天,自己讲述到:“这是十多年前的一个案子,一起斗殴,涉案三人一死一残,死者和残疾的这位是两兄弟,对方十一位学过武术的老头,但毕竟年龄大,体力看起来也一般,三位警察就制服了。
可问题在于,警方制服他的时候,那位死者还没死,是送往医院的路上死亡,法医鉴定是脑缺血死亡,另外一位残疾的,是肢体缺血性坏死,送到医院用仪器检查发现不了病因,等检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救治,坏死已经不可逆。”
种剑是从陈天这里得到启发,也许一死一残都是被点穴手法所伤,所以当时的医技水平无法检测出来。
种剑继续说:“当是我还是个普通警察,虽然也有几年办案经验,但还是很浅,当时带我的师傅是为老警察,经验丰富,但是也没参透这两人的伤残原因。”
“那位导致他们伤残的人呢?”陈天抓住关键,问到。
“两年前就去世了,年龄比较大,当年就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头。”种剑说:“当时,由于客观上无法证明是老头失手打死打残了两人,所以老头……”
“正当防卫?”周玉泉看了卷宗内容,有意思的是,两位一死一残的竟然是合伙准备抢劫老头,被反杀,而由于像种剑说的无法客观上证明是老头所为,所以连防卫过当都算不上。
“对。”种剑无奈说:“虽然谁都感觉案子有蹊跷,但法律讲证据,没证据就没法证明一切,方面的监控可没现在这么发达,事情经过只有双方做的笔录口供,和两位目击证人说辞,但是证人说辞也互相有出入,没办法还原真实情况。我师傅经手的这个案子,虽然没有拘留老头,但这个案子他也一直压着没有结案,成了我师傅一块心病,直到退休,还有些耿耿于怀!”
周玉泉将看完的材料递给陈天,分析说:“从描述上看,很像是点穴的手段,封住人体的经脉,阻断血液流通,导致缺血性窒息和坏死,但是当事人老头已经死了,这个秘密或许只能从他家人口中询问。”
种剑摇头:“没家人了,正因为老头无儿无女孤身一人,才被两兄弟盯上抢劫。”
“那不真成了悬案了吗?”陈天刚看了一半卷宗,听种剑这么一说,都懒得看了,什么线索都断,凭纸上的几句话能推断出什么来?
“不,我说了是咨询嘛!”种剑连忙解释:“我师傅心病原因,是想不通其中关节,晚上在城南分局,陈天说的点穴把我给提醒了,就想让两位分析分析,是不是真的是这么回事?”
“你说吧。”周玉泉示意陈天,他是懂点穴的原理,但做不到,他知道的人里,只有陈天和师兄陈鞠华能做到,但师兄只能做到短暂封住一个人的经脉,陈天可以做到永久。
(本章完)